梅老太哼哼。
“你既然她跑了,那就该知道到底什么情况。你们都她跟城里人跑了,跟城里的谁?她又怎么认识的城里人?我记得她和三婶四婶一样,整在家里干活,一年到头去不了城里一趟,她哪来的机会认识城里人?”
“你问我我哪知道?”
“话是你的,你你不知道?你当我傻?”
梅老太冷哼,“话不是我的,是你三姑让人带了口信回来。她走的前一和我,她娘家弟弟来找她,她娘要死了,觉得把她送出来换粮食对不起她,想死前见她最后一面。
我就是再不喜欢她,也不能让快死的人见不上闺女吧?我只当她去个一就回来,谁知道她第二也没回来。第三你三姑就带信来,她跟人走了,走前她去找你三姑了,让你三姑回来告诉我们,她不在我们梅家过了。”
“她要回娘家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她走前怎么没和我提起过?”梅青酒又问。
梅老太就冷笑了,“你还真当自个是她闺女?人家都要走了,还能跟你讲?”
“行吧,你的有理,那三姑呢?三姑就没她跟谁走了?同是县城人,三姑不可能不知道吧?”
“带她走的人不是县城的,是其他城里的。”
梅青酒看了她一会,突然凑近了梅老太。
“奶,你要不要拿你那对镯子来给四姑抵债?”
梅老太被她突然的凑近给吓了一跳,她跳跃式的问话更是让梅老太吓的吼道,“你胡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