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青酒又,“至于咱爷爷,那是生病了,人生老病死都是正常的,跟你们没关系。”
“真的么?”聪又问。
“当然是真的,你想啊,假如你要克饶话,那二叔二婶他们都是咱们亲人,咱们那么讨厌他们,怎么没有把他们给克死?你看咱奶不也还活着吗?要爷爷是你们磕,那她怎么没事?爷爷和奶奶可是一样的辈分。”
“对哦…”聪一下子破啼而笑,平她怀里,软绵绵的喊,“姐……”
梅青酒抱着他,心里就怪怪的,她这弟弟养的,怎么跟养儿子似的?
梅家诚看着就羡慕了,姐咋不抱他呀?
梅家星也有点酸溜溜的,姐好像更疼聪一点,哎,他要是和聪一样大就好了,也可以让姐抱一抱。
“对了,我把聪用糖套谢满仓话的事出来了,也不知道谢满仓会不会挨打。”梅家诚。
梅家星道,“挨打不挨打都没关系,反正他和我还有赌约呢。”
他们的考试成绩要到上学的时候,老师才,本来他还觉得谢满仓被他二哥打挺惨的,就不和他赌了。
现在看来,还得赌,不能放过谢满仓。
“你就不怕谢满仓比你考的好?”梅青酒问。
“这不可能,老师出的题目本来就简单,我怕自己粗心大意,交卷之前,还前前后后检查了四遍!不可能考的比他差。”
这一点梅家星非常有自信,而且除了谢满仓,他和姐也有赌约在的,他当然要考好。
“有自信就好。”
梅青酒还是很欣赏自信的大佬的。
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