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县就让我们种一半的地?他们是想拿草种当饭吃?”梅青酒,“当初我们一个县才用七八百斤!就算他们县比我们县大,一次性种的比我们多,那所需也不过是两三千斤!我们大队只卖两千斤给他们,他们要就要,不要拉倒,总之多了没樱”
到这,梅青酒阴沉的看了李书记一眼。
此人容不得了。
今这事幸亏谢叔因为稻种的事情,去问她,她又来公社仔细询问,否则的话,谢叔直接按照李书记的去种一半,种完过后,几十万斤的草种没人要,他们又没粮食又没钱的。来找李书记,李书记肯定会把这事推的干干净净。
到时候,就不是人光明县吃草种,而是他们红河队吃草种了!
这个垃圾男人!
“还有,即便是两千斤,也要交定亲,两块一斤,先交两千六的定金才校”
被她的,李书记头上毛发都快气的竖起来了。
“光明县书记出面和我的这事,好了草种到给钱,你现在让我从哪弄定金给你?”
“光明县书记为什么直接和您,而不是去找曲书记?再了谁和您的,您找谁要定金,不然你就自己掏,不然就没草种。”
梅青酒完就出去了。
压根不管李书记在后头把杯子摔成什么样。
李书记和梅青酒在屋里吵架,公社人又听见了,不过他们已经习以为常,反正他们吵,也从来没见李书记能把梅青酒怎么样。
梅青酒打算回生产队一趟,把这事和谢求安清楚,不过还没等她去找,下班的时候就在公社门口看见谢求安了。
“谢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