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擦鞋的妇女似乎也不依不挠,振振有词地怼道:“老娘高兴、愿意!时代不同了,穿什么衣服是人家的自由,你管得着吗?南瓜青菜各有所爱,有的人就愿意这么干,也有人愿意花这个冤枉钱,所谓的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算长成猪脸一样也有人喜欢,趁我还没有变成您妈那样,年轻无极限,怎么?嫉妒啦?。。。”
姚四婶反唇相讥:“你可真是厚颜无耻,贱得举世无双啦!不要动不动把你妈扯出来,好像你妈放在你裤袋里似的!你以为你是公交车哇,廉价又便宜,谁都能上?真是的,有脸做好你的人,没脸管好你的嘴!”
姚清纯也趁机从旁挖苦道:“呵呵,长个先天蒙古症的青蛙头,还以为自己是天鹅?走路翘着个大屁股,您以为您真的生个孩子啊?看看你这狐狸脸吧,没有进化完全就敢出来?”
那女人针锋相对:“狐狸敢骚那是因为他有勾引人的资本,而你在这儿犯贱,是因为你有先天的不足,请问你,怎么不把臭不要脸的精神练习到炉火纯青、无人之境呢?”
“还真是猪八戒上阵倒打一钉耙,自己不正经,还把脏水泼别人头上!脑袋空不要紧,关键是不要进水!。。。”姚四婶怒斥道。
姚清纯也道:“我也算服了你了!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滚回你家玩黄瓜去吧,当着大家的面好意思么?要骚回家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姚四婶马上又来:“别去劝一个执意要吃屎的人,不然,她不但不会感谢你,还会以为你要和他抢着吃呢。”
那女人被姚四婶和姚清纯轮番讥讽而插不上嘴,憋得满脸通红,还不停地跺脚,在原地辗转踱步,嘴巴张开大喘气。
这个时候,姚动生的父母和他的堂爷爷姚云轩也一块儿赶了过来。
姚云轩作为长者,大声斥责那个擦鞋女人:“人贵要有自知之明,收起你那套缺德的嘴脸吧,养家糊口就不顾社会公德,不顾起码道德底线?毕竟这也不是一个人贱人爱的时代,你还是收敛一点的好,还请你自重一些。现在虽说竞争日趋激烈,但讲究的是自由、公平竞争,你们这种浓妆艳抹、坦胸露肉的擦鞋行为,能算公平竞争吗?呃,真让人不耻呀!”
那个擦鞋的大姐立刻单挑姚云轩:“您都一大把年纪了,跟着掺和啥呀,没事儿回去灶堂里帮着儿媳妇扒扒灰去!真是瘦狗屙屎假正挣!”
见那擦鞋大姐还在那儿不依不挠,李翠莲也撇了撇嘴,忿忿地骂道:“钱财改变了人的个性,也让人露出本性,就你这种枯焦烂菜,还能比得一份蒜苔的价值?!贱人就是贱人,就算眼下亚洲正在闹经济危机,你也贵不了!”
姚清明也紧着老婆李翠莲的话也骂了一句:“真是左脸贴到右脸上了,一边不要脸,一边脸太厚。见过脸皮厚的,就没见过你这种比城墙转拐拐还厚脸皮的人啊,离你八丈远,脸皮都弹我这了,研究所怎么就没拿你的脸皮做防弹衣切?!”
“你们是谁呀?怎么?一个个狗仗人势?想吵架还是想打架?”那擦鞋妇女一看又多了几个吵嘴的对手,气得双手叉腰,柳眉倒竖,瞪圆双眼吼道,一付撒泼的样子。
“我们怎么敢碰你呢,我怕买洗手液都会买穷自己。再说啦,我们是文明人,不会跟你动手的,试想,如果被狗咬了,难道我们还会咬狗一口作为报复?麻烦你松开我儿子的手,离他远一点,你已经丑到他了,还有,请你不要再讲话了,因为大家都闻到了屎味儿,臭。。。”李翠莲蔑视地怒道。
“哼!不给钱,他就甭想离开!。。。”
“靠!这年头怎么时兴老牛吃嫩草,你放开他,这孩子发育还未完全正常。。。”李翠莲嘲笑着,顺手将身边的堂叔姚云轩往前一推,大声说道:“这儿杵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人老骨头绵,正好陪你玩,特适合你!”
姚云轩大惊,怒道:“劝架就劝架,还把我往前推?啥子嘛,你当自己是阿诗玛,把你妈妈吊起打,把你老爸当玩具耍?成心拿我寻开心?没大没小的!”
人群中暴发一阵狂笑。
那个擦鞋女人立刻对准李翠莲骂道:“你屁股一翘,逗晓得你要屙屎屙尿。你不也一开腔就满嘴的大粪味道?原以为你是什么出淤泥而不染,居茅坑而不臭的莲藕呢?原来也是个捡把老骨材烧火扒灰的主啊,人生苦短,我没有必要委屈自己给你逼脸,那些剩菜冷饭还是留着你自己吃吧。”
“我说这位大姐啊,嘴巴积点德吧,人的优雅,关键在于控制自己的情绪,用嘴巴伤人是最愚蠢的一种行为,一个能控制住不良情绪的人,比一个能拿下一座城池的人更强大。水深则流缓,语迟则人贵。”旁边旅客中的一位老者看不过意了,开口劝道。
擦鞋女人却不领情,没好气地怼道:“要窝屎,有草纸,不要扯老娘的烂席子!要窝尿,有夜壶,不要在床上画地图!各人滚开!”
“天马流星拳,厕所最安全,庐山升龙霸,厕所要爆炸。走哟,前面看闹热切!”广场的南面,又有好事的散客吆喝着奔前来。20182018xs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