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伶之深吸一口气,凝睇着她,
“你误会了,我是担心你。”
孟九失笑,
“逗你玩呢!”
她喝下最后一口茶水,好奇地看向王伶之,
“你有没想过去做幕僚?”
以他的心思和才智,孟九觉得他应该有更好的发展,而不是陪她四处奔波。
王伶之幽幽,
“谁会要一个妓子做幕僚。”
孟九怔忪,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哀伤之意,
“每个人的境遇不同,你无需妄自菲薄。”
王伶之微垂眼眸,淡淡道,
“现在这样挺好,我知足了。”
人活在这个世上,有人求名,有人求利,名利二字,大多数人逃不脱,他却不在乎。
从一贫如洗到享尽富贵。
由生到心死再到新生。
很多东西对他来说,已经不再重要。
孟九呆了几秒,随即真心实意地说,
“如果你以后改变主意,可以跟我说。”
王伶之瞅她一眼,
“不会改变。”
孟九:“……”是她多事了。
左奇闭上一只眼,
“总感觉你们气氛怪怪的,我表示很担心。”
他语气古怪,孟九想不出个所以然,
“我看你才奇怪,堂堂男子汉,竟然恐高。”
王伶之仿若未闻,低头看着杯中倒影,没说话。
天渐渐破晓,大地朦朦胧胧,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夜就这么过去了。
孟九提着剑,
“左奇,轻功慢成这样,你是蜗牛吗?”
妥妥的拖进度,好气啊!
左奇叉腰恨恨的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