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语惊人,令人意外。
他愣住,面上神情不明。
醉酒的人,尤其是醉酒的女人,好像都挺难缠的。
时沅顺着他的手,一把攀到男人身上,如同菟丝子,死死缠着抱住他。
没有得到回答,她又拔高嗓子,问了一遍:“结婚吗?”
陆唯洲面上神色不明,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竟有些走神。
直到过了很久,感受到腰间轻软手的束缚,他才猛地回神。
次日,时沅悠悠转醒。
躺在床上却感觉身体散了架一样,腰酸背痛的,两条腿也疼得不像自己的。
她闭着眼打了哈欠,又习惯性地伸了懒腰,两只眼眸还没完全睁开,耳朵却听到突兀的水声。
那声音还带点了韵律,听起来挺有节奏的,但不是水龙头没关紧而发出的“嘀嗒嘀嗒”声,也不是拧开水龙头时“哗哗哗”的流水声。
听起来好像是下雨“沙沙沙”的声音,又好像是雨珠子打在建筑物上、打在人身上的声音。
时沅神经一凛,掀开眼皮的同时,整个人迅速坐起,眸子警觉地转着,扫视几圈。
紧闭着的门,悬灯的花板,舒适的大床,柔软的薄被,素净的窗帘,古木材质的大衣柜,整洁的床头柜,……
黑白色调的房间,一尘不染。
让她感觉陌生。
这是哪?
沈初寻带她来的?
可是不像酒店的风格啊。
时沅抿了抿唇,眉头却微微皱起,心中生起不好的预福
联想到刚才听到的水声,她又扫了几圈房间,看见大衣柜那边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