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野烦躁的摆手。
学习什么的,她没兴趣。
“想好去哪里了吗?”他又问。
秋野扭头看了看身后的一片树林,又看向眼前的这条路。她想起了一个小时前在家里发生的事,语气都跟着冷硬起来,“天下之大”
“四处为家?”贺朝言浅笑。
秋野瞪了他一眼,“”
她又不是出家人,四处为家?
亏他想得出来。
秋野拉着行李箱原路返回。
“老大,你这是要去哪?”
“你不是说这条路不是我们走过的路吗,我非要看看是不是没走过。”
她还没走几步,贺朝言就从她的手里拿过行李。
两个孩子顺着走来的路再走回去,这一路上,贺朝言叽叽呱呱的开始逗秋野。大多数的情况下,秋野都是不理这个“傻子”的状态。
可是贺朝言明显能感觉到,她身上的怒火明显比来时减轻了许多。
为什么减轻,贺朝言没找到原因。
走到一半,秋野忽然停下,她指着路边的树桩,“这个半截的树桩我来的时候见过。”
“还有这株野花,这棵小草,我都见过,你凭什么说这不是我们原来的路?”
秋野义正言辞的问。
贺朝言听着秋野的辩证,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唯物主义辩证法。
“好,你说见过就见过。”他无奈的顺从秋野的话。
他的老大,是一个特别孩子气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