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对于我们只有一次,一个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时,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不因碌碌无为而羞耻。这样,在他临死的时候,就可以说:“我小洪军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的精力都已贡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
初春时节,寒风依旧凛冽,在连绵不绝的巍峨大山里,尽是高山嶙峋,树荫婆娑沙沙的响动着。挂在高高山顶的月牙,弯弯的,亮亮的,是那么的皎洁婀娜,正散落着神秘的光辉又似月亮船,在浩淼银河无限的宇宙中,引导着脚下万物驶向未知的却又神圣的远方。
此时山坳中的小村庄被笼罩在漫无边际的黑夜里,夹杂着斑驳的月光,格外静谧。
郎老大家,堂屋里点着支旧煤油灯,一大家子男女老少齐聚一堂,围拢着十几口子,全都包裹着厚厚的衣物,大都补丁落补丁,爷爷还披着狼皮袄。唯独大女婿整洁的穿着厚厚的中山装,显得与众不同。老大家的三个姑娘和一个半大小子,大眼瞪小眼紧缩着小身子都坚持着。
此时,在唯一的小子郎郭眼里真是像过年一样热闹,大姐夫、爷爷奶奶、二叔二婶和三叔三婶都来了。更奢侈的是连厨房和大炕间二处都各点着一支煤油灯,泛黄色的灯光照亮了全家,可惜两支是二叔、三叔拿来给借用的。
最令郎郭不可思议是大姐夫正在捣鼓的煤气灯,一点着,一刹那,整个屋子里亮如白昼,比天上最大最圆最亮时的月亮都耀眼,照的人人都眯缝着双眼,更是喜庆异常。如果气灯放在高处简直能照明整个村庄,因为汽灯发出的光是白色的。但是它被老娘捧着送到大炕间,瞬间,堂屋又被淹没在黑暗里。大家都焦急的无声的等待着,生怕惊扰了什么,连最受宠爱的他也被下禁声禁行。不久,煤油灯似夏日的萤火虫还是那么的明亮。
此刻,郎郭黑亮的大眼睛紧盯着煤油灯,黄光上冒着黑黑的浓烟,呼呼的,滚滚的,像似神秘的生命生生不息。黑烟左右摇摆又像话本里描述的似妖似魔,竟然对他示威。他想着想着生怕冒出个怪物吃掉自己,顿时,郎郭汗毛乍起双腿发颤头皮发麻,都有点要逃跑了。我看书k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