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知道心疼父亲啊,哈哈哈”
“父亲,您是南梁的栋梁,上一次离王却对你如此无理,真是过分。”
“是啊,想我为这南梁付出了这么多,他还在我面前摆架子,哼!”
李政做宰相十年有余,他自以为对南梁贡献巨大,从没想过他可以在朝堂上勾心斗角,全是因为有像秦自竹这样的将士在外征战。
“父亲可曾想过以您的才华可以控制大权,把南梁掌握在自己手中,我相信南梁在您的治理下一定可以更繁荣昌盛。”李清宁小心翼翼地问,手中藏着一个小纸包。
“宁儿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若是被有心人听去就麻烦了。”
李政话虽这么说,却不见他有一丝慌张。谋权篡位这个念头他早就有了,但有离王这个掌握兵权又忠心耿耿的王爷在,他也只敢想想。
“父亲,我想父亲也不愿自己的才华被埋没,那离王蛮横无理,皇上又不管他,难道我们被欺负了就要忍气吞声吗?
若是父亲认同女儿的想法,女儿有一计,只要成了,父亲便可掌握朝着大权。”李清宁停下手中动作,站到李政面前认真严肃地说道。
“什么计策?”
“女儿近来配置了些药物,若是让皇上服下,他便会慢慢病重,无人能查出病因。
我们再给太子下点精神恍惚的药物,到时候我们就打着太子的旗号逼宫,然后再由父亲带人前去营救皇上。
可是不幸去时皇上已经被太子杀了,而太子在逃跑过程中意外身亡。父亲说可好?”
李清宁准备给皇帝下的药是给张越的改良版,一般人看不出来,她很自信即便是离王手下那位高人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