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骏独闯龙潭好大的胆子,任白旗鞍如何笼络如何示好,均不领他的套路,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早已气坏了皇甫莲志。皇甫莲志作势欲扑,被于战在一旁死死地拉住。
白旗鞍以眼神制止皇甫莲志的莽撞,转头对齐骏道:“少城主莫怪皇甫兄弟,他性情耿直,最忌有人对王爷不敬,近年来王爷被太子打压得抬不起头,我们一众兄弟也跟着憋屈,实属无奈,见谅则个!见谅则个!”
齐骏话直接明了:“也请白大人莫怪,我听雷城僻处西疆,向来听调不听宣,朝中事我们不想管也管不起,实在是帮不上颖王什么忙!”
白旗鞍笑意凝敛,冷冷地道:“话既到了这个份上,我也不便勉强少城主,相信少城主出去之后也不会将此处的言谈向太子一党通风报信。”
听雷城内多是散淡之人,其内豪杰若非隐于边陲不问世事,便是犯了死罪逃亡之徒,从来不争朝野之事。齐骏少年心性,平日除了练武就爱骑马游历,哪里管中原谁做皇帝,此时见众人脸色不悦,自己也甩给众人一个大长脸。
“白大人,我实在无志于争权夺利之事,今日多有叨扰,他日若有缘,请众位大冉听雷城游玩,这就交还我家夏师傅吧!”
白旗鞍贼兮兮地一笑:“看来想留住少年英俊果然不易,我本不愿强人所难,但也并非此处管事之人,恬居此位不过是府中排位而已,少城主若问得众位兄弟肯放你们出去,我二话不。”
周围站立之人纷纷露出凶恶逼迫之象,齐骏料想此行绝非友善,颖王府这一招先礼后兵玩得有些无聊,要打直接打就是了,空费些嘴皮子。“既然如此,请各位朋友划下道来,我接着就是。”
窦冠奎道:“我们知道少城主一身好本事,但厅内厅外数十号死士,若是一拥而上,恐怕你插翅也难逃,然而王爷素来爱才,着实不愿伤了少城主,不如这样,我们来打个赌。”
齐骏深入以寡敌众之境,若施全力想要脱身尚不算难,但夏霓川一直未得照面,恐怕真翻了脸自己投鼠忌器,如今肚子又有些犯饿的迹象,不宜久拖,如今对方划下道来,走走看总比力战群狼来得省事。
他心中如此盘算,但嘴里丝毫没有示弱。“不论是单打独斗还是打群架,亦或是拼酒赌钱,爷都奉陪到底,皱皱眉不算好汉!”
窦冠奎一挑大拇指:“咱这赌法为的是不伤和气,用不着你死我亡,少城主若是赢了,任你海阔空,王府再不阻拦,若是我们赢了,则要请少城主在府内盘桓几日。”
“那得先叫爷看看你是什么赌法,别赌个风花雪月,我听雷城可不擅长。”
窦冠奎道:“少城主忒能笑,咱们习武之人怎能去鼓捣些诗词歌赋,当然还是要在这武艺里见真章了。武斗恐伤和气,不论伤了谁大家面上都不好过,况且出去王府以众敌寡赢了听雷城,终是好不好听,咱们不如来个文斗。”
“文斗?怎么个斗法?”
“我们五个粗鄙军汉每人以自己平常喜欢鼓捣的一门技备下一局赌局,三胜者赢,少城主意下如何?”
文斗主要考究的是眼力心力,武艺倒是其次,不过局局都合对方擅长,他们若要比些拉屎放屁的本事自己可万万胜不了,齐骏道:“如此比法,便宜岂不全让你们占了?”
窦冠奎道:“王府占有主位,理应受些便利,少城主上门索人,不露些真本事来我们怎么好向王爷交待。不过少城主请放心,王府是有皮有面之地,不会拿些刁蛮饶东西来打赌,咱们玩的远近离不开个功夫,要较量的也是力、胆、迅、巧、博,少城主如想退缩,咱们临时再订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