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听肖涯的辩解和回应:
“你整天怀疑我在外面乱来,有哪次说得准的?之前我走到阳台打电话,你说我有鬼,不敢对着你听,你知道么?那时我们刚搬进新房,这边是新区,移动网络不稳定,我走到阳台听电话是因为那里信号好;有一次你打电话给我,我在喘气,你又以为我在干那事,当我立刻打开家门出现在你面前时,你哑口了吧?那时刚好电梯维修,我走楼梯而喘气的啊;你查看我手机,发现了一条是诗句形式的暧昧信息,你马上给对方打电话,而且还放在我耳边让我听,那时我还迷迷糊糊在睡觉呢!后来你查实了这条信息是坤哥发的,没话可说了吧?那是我和他换手机用所致,知道吗?还有一次,你回家陪儿子大概有一周左右吧,回来时对我身上的香水味大加质疑,说我以前从来没有抹香水,肯定有古怪!皇后,现在知道了吧?那是傻头钦送我的一瓶沐浴露,是香水味的,这瓶沐浴露还在这呢,你都在用……”
这天,肖涯酩酊大醉回到家里,一个蜷姿便倒在沙发上睡着了。蕉莞没好气,故意将音响放到高音,以泄不满。因以前受惊致肖涯不能深睡,这高音立马将他人醉睡中绷醒,连接心脏那条神经强烈地拉动着心,‘嘣嘣嘣’的心跳声几乎让肖涯窒息,他猛然坐起来,诧异地看着蕉莞。
“回来干嘛!外面不是很舒服吗?还记得这个家!”蕉莞不管肖涯的神情,忿忿地说。
“你干嘛?把我吓惨了!”
肖涯从来没有向蕉莞说过被摔门惊吓的事,在他看来,这样的事不会轻易告诉别人的,其中包括大贡。
“吓惨了?昂扬的低音炮还嫌不够响呢!我在家听听音乐也影响你了?你还是去昂扬会吧,家里不是你呆的!”蕉莞反讥道。
“去就去!刚才真有一个朋友叫我呢!”肖涯说完便站起来准备出门。
“走吧,不要回来了!明天我就把这个孩子打掉,一拍二散,各不相干!”
肖涯听到此话,心头一震,转而露出惊喜之色,上前执住蕉莞的手,说道:
“真的?你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这段时间委屈你了,因有千头百绪之事,我不得不在外应酬。你也知的,央勐的场已停,盛堂这边也没什么收入。很多人介绍些生意给我做,比如入股酒店、酒吧,又如投资江南名鸭饮食连锁等都在洽谈中。”
“哼,要喝得酩酊大醉才算谈生意,要揽到几个小妹开房才算洽谈业务,要三五日不归家才算应酬!”
这时的肖涯,不论蕉莞用何种语言讽刺嘲骂,他都是低三下四,无不表示是贴贴服服的。因为在他看来,蕉莞怀孕了是天大的事,他实在太想要一个孩子了!
自从被惊吓以来,那种神经紧绷的症状无时不刻在折磨肖涯,他曾无数次有自杀的念头。如今听说蕉莞有孩子了,这是一个令他振奋的消息,血脉的延续是埋在他心底的最强欲望,或许这也是普遍人存有的最基本欲望吧。这种欲望一旦被唤醒,产生的能量是不可量估的。
肖涯用了浑身招数,包括紧抱、跪地求告、承诺、呵脸抚发等。蕉莞终于静下来,算是默谅了他。
自此,肖涯鞍前马后,唯唯诺诺地服侍蕉莞,直到佢们的小孩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