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怎么了?”
更让她想死的是,偏偏赫岱这个时候回房间来了,“阮红袖说你身子不舒服。”她感觉到他站在了床榻前。
她眼睛都不敢睁开。
好半天都没听见声音,阮离犹犹豫豫地睁开眼睛,一下子就撞进了那幽深的黑眸里拔不出来了。
她的声音像是快哭出声来了。
“祸,祸水别看,我中了春药”
只听得一声叹息,他翻身上了塌将她拥进怀里,解了她的穴。
“这样子,我坚持的那么久不都白费了么。”他吻了一下她滚烫的唇,“可是,我现在很想。”
“因为我也怕,怕找不到那些东西,怕再也没时间陪着你。”
阮离不吭声。
“阿离允许我自私这一次。”
阮离只觉得难受的快要死掉了,恨不得贴着融进对方稍嫌冰凉的身体,以此降低自己身上的滚烫温度。
“嗯唔”
赫岱沉黑的眸子愈发幽深,似乎能从里面看到渐渐晕染开来的情愫。
他满头泄落的墨色发丝散开来与她的发丝交缠在一起,契合得密不可分。
“阿离。”
他声音喑哑,低低笑道,抬手覆上她因不安而瞪大的眼,“别怕。”
阮离深深吸了一口气,主动伸出双臂揽上他的肩背,“赫岱”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身上滚烫的每一寸肌肤,起初她觉得身体疼痛地快要被撕扯开来,而渐渐,又似乎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温和的海流一样,被托着起起伏伏,柔软得不可思议。
朦胧中又仿佛觉得床帐纹饰上的青色飞鸟灵越而出,绕着她滑转于天际上,轻和吟鸣。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翌日。
那只青色鸟的纹饰仍死死板板的呆在床帐上。
果然是错觉,阮离叹了口气。
脖颈处感受到一阵让她不禁又轻轻颤栗的气息,她果断闭眼,装睡。
而旁边的人好像不死心地继续骚扰她,当手触碰到她的柔软时,她乖乖辗转身,认错道,“我错了。”
他狭长的眸子里还蒙着一层未褪去的水雾,懒怠之相魅惑众生。阮离一把捂住鼻子,天哪,这厮是想勾引谁啊
他勾唇,又笑起来,偏头吻她。
一大清早的就被弄得缺氧加面红耳赤,阮离有些小小抱怨。
“娘子,昨晚辛苦你了。”他声音里明明就带着笑意,“为夫很是心疼。”
他把玩着她的墨发,在指上一圈圈绕着卷。
她报复性地埋头咬上他的肩膀,听到他轻轻哼了一声。
阮离狐疑地拉开他的衣襟,脸“腾”地又红了。
吻痕,淤青,抓痕她昨晚到底做什么了?
“祸水很疼吧?”
他握住她的手,黑眸看着她,很认真地说道,“阿离,昨天阮红袖给你下的什么药?”
阮离尴尬地不停拉扯衣襟,脚下死命踩着阮红袖的。
阮红袖一边躲闪着脚,一边拉扯着嗓门,“喂喂喂,我说你们小两口,这事儿也办了,干脆把亲也成了算了!”
“不要!”阮离脱口喊道。
“不急。”赫岱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