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几人一看这情况,马上朝水里跳去!
费言琛扔的是鳄鱼最多的地方,他们自己跳,还有一线生机。
但是这些人也太真了,他们的速度,哪里比得上这些鳄鱼的速度,不到十分钟,水面上已经彻底平静下来。
只有空气中,残留着一丝丝血腥味。
……
费言琛来到医院,慕情已经推到手术室抢救。
“给我准备一套无菌服。”他直接下令。
一旁的人不敢动。
医院的负责人朝身边的人吩咐了一句。没过一会,一套无菌服准备好,一个护士帮着费言琛穿好。
负责人又了一句,护士带着费言琛从另一个通道来到手术室。
“往前再推一下。”
“止血!剥开粘膜。”
“给压!”
“再抽一次。”
“体症情况。”
“稳定。”
“准备血浆。”
“白医生,还在出血!”
“止血钳!”
费言琛听着白迟的声音,就像被手术刀凌迟着。
他没再敢上前,只能远远的看着,这一刻,他什么忙也帮不上。
“情情,我在这里守着你,你一定要好好的,不能丢下我,不能丢下寒!”
手术一直进行了八个时,慕情被推入,白迟一转身,险些站不稳。这么长时间的手术,而且触及神经损伤,一个的失误,或者没有找到所有的伤处,会对慕情造成不可挽回的影响!
甚至,慕情再也站不起来了。
手术非常成功,他也总算是没有辜负费言琛对他的托付。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