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婶子看着陈玉容,那眼泪又是哗哗的,这才把事儿给交代了。
自从她将这收购药材的事儿办起来之后,王家以及从来没有人光顾的李家便是门庭如市,这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凡是走的,脸上都是带着小,这腰间的钱袋子都是鼓鼓的。
虽然秦大那边克扣银两,但是没有人与银钱过不去,这只要去了,就有银钱进账。
而那段时日,药材收成好,可随着冬日,动物却少出来,因而皮毛的量也少了。
因着她要的多,马叔也没法子就只能拉下脸去找昔日的朋友商量着皮毛的事儿。
可之前因为马叔高价收烂肉导致卤肉差点吃死人,还断了这一条生意,因而与那些猎户也不来往。
马叔倒是有意一笑泯恩仇,可是有些猎户就是小心眼,到处散播马叔的不好名声,让马叔和一些猎户的关系就紧张起来。
因而这一番前去,安歇猎户都不待见,反而出言讥讽,说马家如今不被她看重,迟早是赚不了银子。
更说马叔年纪一把,竟然被一个小丫头捏的死死的,当真是丢脸。
可之前的后果的确是闹得大,更是做了牢房,要不是陈玉容搭把手,估摸着这辈子也不可能回来。
因而马叔是记得她的好,也不愿意与这些人多废话,便就只能去找其他人了。
其他的猎户也知道她在收皮毛,因而也愿意合作,只不过天气冷了,猎物少了,别说上等皮毛,一般的皮毛也少。
只不过随着药材那边的生意红火,这边那些合作的猎户要求增加银子。
关于增加银子,她这边之前来的时候就提出来过,毕竟冬日猎物活动少,增加价格也能收到更好的皮毛。
马叔也是同意,可是这最后拿到的皮毛与原先说的根本不一样。
马叔起了,便与这些人对峙,可这些人却是不以为意。
“马猎户,你又不缺银子,就为了这么点值得吗?”
“就是!”另一个猎户附和道,“一个不懂皮毛的小姑娘而已,你随便糊弄不久行了,再说她拿去镇子卖恐怕价格都翻倍,给你的银钱应该不少吧,还却这么点银子啊?”
“什么不懂皮毛的姑娘,既然是做生意就要真心实意,用这些下等的皮毛去骗人,与偷盗有什么区别,我瞧着你们与那些贼人也没什么区别!”
马叔吼着,倒是惹怒了那几个猎户。
“马猎户,你装什么,当真以为有了几个臭钱就把自己当大爷了是吧?瞧瞧隔壁王家,还有被人不喜的李家,那才是有钱人!”
那猎户冷哼道:“谁不知道秦笙那娘子托了村尾李家那对夫妇收药材,都比市价高,而且那对夫妻每人二两银子,加起来就是四两银子的月例,那丫头能给你们多少?”
“先在猎物少了,恐怕也不给银子了,你们一家子老弱病残,那丫头就是个利益熏心的,怎么还会用你们,不如趁现在多要点银子是一点,也好个自己攒个棺材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