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林直接无视了音乐老师不信的眼神。其实他也知道为什么这个音乐老师看见自己想要打鼓的时候,那么的不相信。
主要还是因为他的手,刚刚他那鼓棒的时候,是露出了自己的手心,但是手心却是光滑没有一点老茧的痕迹。
要知道打鼓的人,因为鼓棒和鼓接触会产生比较强的振荡力,初学者就会感觉很疼,一般只有打着打着,等打到手心出现老茧的时候,打鼓的时候才没有感觉。
这其实和弹吉他一样的道理。
长茧的过程也是循序渐进的,一开始是在手指上有一层很薄的死皮,接开或者自然脱落后下面的皮肤又是更嫩的新的皮肤。
然后会持续很长时间这种长茧和皮肤更新相互作用的过程,如果你一直保持高强度的练习,最后皮肤更新的速度跟不上长茧的速度,老茧就会贴近内侧。
最外层又会形成新茧,几年以后形成最外面一层很硬的茧包裹着里面大概有几毫米厚的一层暗茧,此时最外面的那层茧由于经常打鼓还是会时而有破损脱落的情况,但已经影响不到里面那层暗茧了。
最大的不方便大概是手心对触屏手机经常无法感应,还有就是确实损失了很多细腻的触感,感觉整个手心就是硬硬的一坨。
所以通过看手心的老茧,也是一个判断是一个新手还是一个老手的重要依据。
这也是为什么那个音乐老师看见韩林双手光滑,没有一点老茧痕迹的时候,会露出不懈和内心深处的鄙夷的真正原因。
这绝不是无中生有无中生英暗度陈仓,凭空想象、凭空捏造,无言无语、无可救药,逝者安息,一路走好,傻子吧啦,永无止境。也不是他没钱买药,你是头脑有病,眼里有泡,嘴里流能,污言秽语,咎由自取,殃及无辜,祸害众生,仓皇失措。
他也是一个专业性很强的老师,所以一切都是以专业性和学术性,以及手上的功夫来论英雄。所以从任何一点出发,其实他都没有过错。
但是自韩林还准备边打鼓,边唱歌的时候,他的内心已经从最开始的鄙夷,变成了生气愤怒了。
因为要知道打鼓本身就是一个力气活,打完一曲之后,就已经很累了。没看见那孩就是这样吗。
所以还想要边打鼓,边唱歌,可能连最基本的气息都不能够很好的掌握住。
他觉得这个坐在这里的年轻人真的是在侮辱音乐,觉得就是一场儿戏吗?
不仅是他,就连对她很友好的李东升到了现在,都已经有一点怀疑了,要知道他和这个哥哥其实根本就不熟,算上这一次,也只是第二次见面。
而且第一次还没有过话了,这一次虽然是他帮助自己,但是从自己了解的架子鼓来,边打边唱,是真的很难。
要不然的话,那些上综艺,为什么只有吉他边弹边唱,没有鼓手边打边唱。
这就是主流,也是因为真的很难很难。
李东升学的是文化,不是迷信,相信的也是科学。
所以他才很担心这个唯一安慰自己的哥,他怕这个哥哥因为他不想去学习,已经扼杀聊梦想的原因,连累了这个哥哥。
他知道这个哥哥,是看出来了自己当时的想法,所以才要主动去打鼓,应该是想要通过鼓,来唤醒他的心。
可是这可能吗?
这真的可能吗?
但是韩林真的打算了所有饶想法。
只见他抬起一只手,鼓棒在那手中飞快的旋转,一只手还在配合着底鼓敲击着节奏。全场都跟着呼喊起来。他停下手中旋转的鼓棒,那只空出来的手在不影响节奏的情况下又一点点加入了军鼓和嗵鼓的元素,鼓点越来越密集所有饶心跳也跟着越来越快一遍一遍各种不同的过鼓技巧,强悍的展现,他的表演也渐渐的达到了高潮。如海浪翻滚式的节奏,洗刷着人们的心灵。所有饶神经都像被按摩了一边,舒服到极点
不仅是鼓打的好,歌唱的更好,唱歌很大气,音调从低到高起伏很大,唱得荡气回肠,气势磅礴,绕梁三日,还有人唱得出这样的境界吗
余音袅袅,不绝如缕。余音绕梁三日犹未尽。
此时听到的歌声,飘散着稻麦的芳香和泥土的气息,听到歌声,仿佛尝到了农家的新米饭和自酿的包谷酒。人们凝神静听。歌声飘起,动饶旋律变成一道道绚丽的晚霞,欢快的音符幻成一只只鸟,飞向远方,然后又飞回来,栖息在我的心巢之郑
一首好歌,往往可以唱得人泪雨纷飞,唱得人如痴如醉,唱得人激情澎湃,唱得人热血沸腾。
长歌一曲,好风好梦好歌好意气。好的歌曲灿若星辰。
他唱歌时,听得人全都入了迷,仿佛就置身于歌里的大自然郑
歌声,常常另自己脑海中浮现出画面,自己的情绪也会因为歌词或曲子而情绪化,歌的每一个音符,每一处声音,都会让自己的脑海放松,活跃,自己的身体跳动,休止,自己的情感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