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枯木。”
陆辰渊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木匣,眼底飞快闪过一抹欣喜。
然而就在他伸手欲取的时候,凌潇潇将木匣子合上,收了回去。
“原郎莫不是因为这龙枯木才想要做潇潇的夫婿?”她撅起丰厚的红唇,细长的眼睛里故作不悦。
陆辰渊压抑住心头不适的感觉,轻咳一声,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一杯酒:“这杯酒,原某敬三郡主。”
凌潇潇眼睛微亮,将木匣子放置一旁,上前亦倒了一杯酒:“原郎,和潇潇喝杯交杯酒。”
陆辰渊暗自握紧了另一只拳,平静地颔首:“好。”
交杯酒过。
凌潇潇黝黑的面颊上泛起红潮,身子一软朝陆辰渊身上倒去:“原郎,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了”
话音甫落,她便沉沉睡去。
陆辰渊面无表情地接住了她,将她往床边拖去。
待扔上了床,顺手将那装有龙枯木的木匣子揣进袖中,信步出了宫殿。
守在外头的人虽觉得奇怪,但知晓凌潇潇对陆辰渊的看重,自是不敢相拦。
“郡主说要小歇片刻,不得打扰。”陆辰渊淡淡吩咐一句,绝尘而去。
待出了堡主府,他钻进人群,东拐西拐地闪进一处窄巷,确定无人跟踪后,飞快地奔往密道所在之处。
密道的入口在城西一处荒废的宅院里,陆辰渊赶过去时,梁公公和卫靖已在院子里等待许久。
见陆辰渊顺利抵达,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老爷。”梁公公急急上前。
陆辰渊摆手:“事不宜迟,走!”
三人一道钻入密道,飞快地沿着狭窄的密道往城外方向奔去。
密道极长,以他们的速度至少要两刻钟时间才能走到密道尽头。
堡主府中。
凌天被凌潇潇赶走后,左思右想,总觉着自己就这么个最心爱的女儿,怎能不好好跟那中原男子提提要求呢?
女儿害羞,他作为老爹可不能轻忽了事!
于是,刚回了寝宫的他蓦地站起身:“去三郡主那。”
到了三郡主的寝宫前,见婢女全部守在外头,凌天眉头一皱:“三郡主呢?”
翠芳上前屈膝:“回堡主,三郡主正在内里歇息。”
“歇息?”凌天脚步一顿,“不是说三郡主和原辰在一起吗?”
翠芳忙将先前的事讲了一遍,凌天听得眉头越发蹙得紧,一甩袖袍:“进去唤醒三郡主。”
一行人进了内寝。
翠芳快步走到床边,却见凌潇潇昏睡在床榻上,怎么叫都叫不醒,吓得眼都傻了。
凌天扫过桌上的酒杯,拿起杯子嗅了嗅,脸色一变:“这酒被下了药!”
一番折腾,总算把凌潇潇给弄醒了。
凌潇潇一头雾水地望着满屋子的人,听了凌天的话却觉得难以置信:“原郎对潇潇甚好,怎会下药?”
凌天冷哼一声:“爹已经让人去客栈将那原辰抓来,等下大可当面对质!”
不多时,匆匆脚步在殿外想起,前来复命的人抖着嗓子道:“回堡主,那原辰今日一早已经退房,此时并不在客栈里!”
“什么?”凌潇潇倏地站起身,“不可能,原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