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秦元一喊道,现在两人不好走,真不知他哪来的毅力行走。
久久不得回复,再看,他在地上捡着干净的树枝,环视一周,看着这以前应该有人住了,有个可以避风的斜坡洞府,不过浅浅几平米。
起来缓缓的过去,她也受了毒章影响,脑袋晕眩,冷得瑟瑟发抖,后知后觉,他们得先把衣服弄干。
倒不知从哪来的稻草,许久没人来,到处都生着灰尘,有个简陋的煮水工具。
又瞧着肚子咕噜叫着。
一会就见面具男手里拿着树枝木根回来,看着真没力气,虚脱,还没个食物,上面的人也不知有没有找来。
秦元一想着,还是下水潭捞点鱼吧。
说着她扯着绳子脱衣服,旁边转木取火的面具男出口道:“等下。”
她可没理这个男人,脱下来打结封口,脚下的鞋子早已不知掉哪去,脱掉多余的重量,踩进水潭中,抓着衣袋缓缓下游。
面具男一直不解,却也没空理她,忙着钻取手里的木块,有着零星火电。
待秦元一满载而归上来时,面具男刚好把火给烧起来,光着膀子,手里拿着衣服烤。
她哆嗦着过去,水滴点点打在地上,面具男吓得突然拿衣服遮住自己,低着头不去看秦元一。
秦元一决定不再戏弄面具男,迅速往他身上丢软面具,掉在一旁角落,他抬头惊讶着,稍纵即逝,一声不吭捡起来朝着水潭去。
鱼被随意丢在岸边,脱的只剩里衣,有丝染红,就近火堆烤火,贴着皮肤的湿衣服,被烤的直冒热气,带着炙热,加上皮肤上细小的伤口,一阵阵烧的皮肤疼,像是蚂蚁撕咬。
不见秦元一吭一声。
面具男默默的又一次离开,又该是捡树枝了吧。
两人也没个利器可用,她的匕首不知哪去了,鼻子丝毫嗅不得任何它的专属味道。
这次回来,看着有些力气了,手里拿着长长的杆子,在两旁架好,再外旁放着,烤干衣服。
感觉身上湿气已散,瞧着旁边地上偶尔还能跳动的鱼儿,捡来较锋利的树根,拿去谭边划了鱼鳞片,风吹过来还是发冷,一下打着喷嚏。
“我来吧。”面具男不知何时放下树根过来。
她拢着身子回去烤火,也不知他们有没有找过来。
好歹把衣服烤的差不多,鱼也差不多了,面具男不知从哪找来花草搅碎了撒到鱼身上,两人手上抓满插着鱼儿的树枝,香气飘飘。
等他们吃好,衣服干透,天色看着有些发黑。
面具男问道:“可能走?”
望着外面的碎石路,秦元一点头,都是皮外伤,也不影响走,捡起长棍与磨的尖锐的粗枝起身,毒瘴散的差不多了。
“请谨记你没见过我真容。”面具男在前头冷冷开口。
秦元一有些轻视道:“谁稀罕……”
又是无话。
除了这水潭周没有杂草丛生,其他地方藤蔓肆意生长,树枝放飞自我,野草犹窜天猴,你有我,我有你。
“阿瑾。”
“仲玄。”
他们找来了,这声音蔓延着山头,秦元一停下仔细辨认着他们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