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一样了,我是很长情的。”
任逸看着我笑着说到,不知为何我在他眼中看见了一丝宠溺。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
“你是说你对挣钱很长情吗?”我赶紧岔开话题。
“是啊,”他夹了个肉丸放进口中,“知我者,表妹也!”
“阿嫲,你说开个酒楼能不能挣钱?”我问到。
“酒楼?京城不缺酒楼吧?就那个香沁楼,做的菜已经是色香味俱佳了。”他摇了摇头,“难!”
“你看我开个咕咚羹的酒楼如何?”我指了指桌上的砂锅。
他想了想,笑着说,“这倒不错,大兴烹炒的菜居多,这个咕咚羹指不定能让大家喜欢。不过你何必去经营什么酒楼呢?缺钱就给我说,任家的钱够你花十辈子。”
“我总不能一直向你伸手要钱吧?我总得找点事做。”
“那好吧,我请任落去做。”
任落出自任家旁支,是任逸身边的得力下手,我见过此人几次,做事很是有分寸。
“也好,我出资,到时候分些利钱给你。”
“我要三层利。”他笑着比了三个指头。
“阿嫲,你真的很长情,这个时候还趁火打劫,任家的钱不是都够花十辈子了吗?”我白了他一眼。
“谁会嫌钱多?”他摸摸鼻子,“反正我不会。”
到了下午,青越携祁苓便装而来。
那个时候我正和任逸在书房下棋,青越也没让人通传,直接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