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得令,便转身出了前厅的屋子。
方才姑娘交代了,让她查一查今晨她们出去的时候,府中发生了什么事情,想来,姑娘是发现了什么。
她得尽快得帮姑娘查清楚。
“对峙?说的倒是轻巧,老身又怎知你那丫头不是套好了词儿过来得?玉清,你去叫那个叫夕月得小丫头。”老夫人脸色阴沉得看了沈清安一眼,瞥了眼站在身后得玉清,沉声说道。
哼,不过就是一个从别院提上来得一个乡下丫头,使些手段,她就不信这次这小贱人还能逃脱了去。
玉清闻言,应了声,便转身出了前厅得院子。
沈清安瞧着老夫人得神情,不由好笑,端起旁边得茶盏轻轻得嘬了一口,转头看向老夫人说道:“不是说这拂柳院出了事情嘛?祖母现下在这里大肆审问,却不顾那出事儿的人,又是个什么道理呢?”
这一切如此的反常,绝对是有幺蛾子!
老夫人跟那柳氏也并无什么真正的感情,更不要替会为了柳氏的事情这般的操心,还想要大肆寻找凶手了,这般做的目的,能说的通的,大抵也只有想要将这事情嫁祸到她的头上。
只是这里面还有一点她想不通,便是爹爹和哥哥的反常,又是怎么一回事?
不对呀,那老婆子要是想要将事情嫁祸在她的身上,何必如此假惺惺的去调查呢?这彼此之间的脸皮是早就撕破了的,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呢?
“哼,老身自然是已经派人前去看了柳氏了。”老夫人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之色,而后又一脸沉郁的看向沈清安说道。
瞧着老夫人的神色,沈清安的心中也有了几分的计较,柳氏都已经死了,还派人去瞧什么?但这老婆子从头到尾都不提这柳氏已经死了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那老婆子根本就不知道柳氏已经死了,只是想借个由头故意整她?
罢了,试试便知。
“祖母,既然这出事的拂柳院,咱们也该去看看不是,带上那小丫头,旁的无关之人就都散了吧。”沈清安端坐着,转头看向老夫人的方向,淡笑着说道。
“不必了,老身不是说了嘛?已经派了人前去看柳氏了,若是去了太多的人,反倒是不利于柳氏养伤。”老夫人沉着脸色看向沈清安说道。
这小贱人是想干什么?
听见老夫人的话,沈清安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狐疑之色,养伤?养个鬼的伤?
柳氏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还有什么好养伤的?
看来这老婆子是真的不知道柳氏已经死了,想来也不会是这老婆子动的手脚了,做这么一场戏,想必是为了给谁看的吧。
既然如此的话,那一定是一位贵客了!
能让爹爹和哥哥都如此忌讳,受人牵制的,那人的身份定然是非同小可的。
“也罢,既是祖母都这般的说了,那清安便也不多操心了。”沈清安乖巧的坐下,又端起桌子上的茶盏,嘬了一口,说道。
听见沈清安的话,老夫人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疑惑之色,这小贱人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感受到老夫人向她投来的目光,沈清安的笑眯眯的回望过去,一派乖巧可人的模样。
待青玉回来,这一切便会有定论了。
等等也是无妨的。
“老夫人,夕月叫来了。”突然一道温柔的声音从屋外传来,玉清领着一脸冷漠的夕月进了前厅的屋子,紧随其后的是青玉和易容了的祁天辰。
哟,都来了,这样也好,那柳氏已经死了的事情,迟早是要被人知道的,届时还是少不得要请祁大哥去看看的。
现在倒是省了不少的事儿了。
“叫上来!”老夫人眼神深沉的看向屋外进来的几人,沉声说道。
沈清安抬眼看向几人,朝着夕月的方向说道:“夕月,那小丫头说昨夜在拂柳院瞧见你了呢,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沈清安颇有些漫不经心的抬手指了指那个跪在院外的粉衣丫头。
老婆子这慌,撒的过于拙劣,她甚至懒得花费心思多去想些什么,不管今日老婆子搬出什么人来,该做的事情她一件都不会让步的。
听见沈清安的话,夕月微挑眉头看了沈清安一眼,瞧见沈清安的样子瞬间便明白了过来。
朝着沈清安的方向恭敬的行了一个礼,说道:“回姑娘的话,奴婢昨夜一直待在院子里,未曾出去过啊。”
“你说你没有出去过,可有人能够作证?”老夫人坐在主位上,眼神锐利的看向夕月问道。
趁着老夫人和夕月说话的时候,青玉便带着祁天辰走到了沈清安的身后,青玉微微弯下身子,在沈清安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沈清安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诧之色,随即便冷静了下来。
没有想到啊,她猜到会是一位贵客,但却没有想到竟然会是太后娘娘!
这实在是有些出乎她的预料,不过既然知道了谜底,倒也不难猜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了。牛牛nnz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