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看向坐在古色古香的屏风后面喝茶的蒋越泽,竟和翠绿色的背景融为了一体,那样淡漠不可高攀的气质,竟和画上的竹林一模一样。
蒋越泽他,究竟是什么样的宝藏男神啊。
我怎么能这么走运,遇到了他这样可遇不可求的人呢?
等到坐回去的时候,我根本藏不住自己的心思,一股脑的说出来自己的疑问,兴奋地不得了:“这家店你参与设计了什么呀?和我说说呀。”
他淡淡地看着我,言简意赅地解释:“细节上的一些设计。并不多。”
“怪不得!”我又开始细细打量这家店:桐木色的桌椅,钧红色的屏风,意境深远的屏画,还有紫砂茶具,放满青花瓷和古书样式的摆台……每个细节都透露着深厚的文化底蕴,让人仿佛置身于古时。
我忍不住对他星星眼:“你好厉害啊!”
他淡淡地弯了弯眼,语气温柔:“该走了。”
我忙不迭点头:“好。”
走的时候,发现自己是扶着墙出来的。
我很懊悔,也很恨自己不争气。明明说好的要矜持,吃完小半碗米就要放筷的,结果还是在每一次蒋越泽舀汤夹鱼肉,叮嘱我多吃点的时候,没出息地沦陷了。
这样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小肚腩在修身的白色内搭衬托下,显得无比清楚。
我小心翼翼拉了拉外套,不动声色扣上了扣子。
而这一切都没有逃过蒋越泽的眼睛,但他很显然是以为我不舒服,带我去了一家冰淇淋店,点了一份酸奶和乳酸菌,帮助我消化。
我依旧兴致勃勃,叽叽喳喳不停地问他关于那家店的事:“你们有几个人做这个项目啊?他们也都可以享受优惠吗?”
蒋越泽有问必答,没有一丝不耐烦:“一个项目组五个人。都可以常来,折扣都可观。”
我哦哦两声,继续发问:“那其他项目组是干什么的?学校也支持吗?”
他细细解释:“不是全部。项目由导师倡导,我们学习经验。”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这个应该是他们的老师一起投资的店铺,他们可以提出自己的建设性意见,丰富经验,也可以有直接的折扣好处,一举两得。
我点点头,高兴地不得了,和他说我的设想:“那如果我到了大二也有这个机会的话,我希望可以做一个关于写东西的项目。演讲稿,影评,推文,甚至是短篇,我都可以。”
说到最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发,看着蒋越泽,害羞却坚定地说出我心中的想法:“虽然我的文字,在崇文都不算突出的,但是我觉得,我心底的能量与温柔,是可以传递给大家的。”
他笑,认真地点了点头,肯定我的想法:“会的。所有的一切,你都值得。”
我忍不住笑容咧到耳后,冲他重重点头:“嗯。我也觉得。”
微风轻轻吹来,冰淇淋店的捕梦网也跟着叮铃作响,好像在轻轻歌唱我的爱意,我的向往,我的欢喜,以及对面这个男生专注的眼神,少有的耐心,还有让人沉沦的温柔。
吃过饭已经一点半,郁晚舟都忍不住打来电话,催促他快点回来,上魔鬼刘老师的近代史纲要。
说起这位马克思学院的刘老师,就连我这样的新人有所耳闻。这位老师,上课绝对不允许任何一位同学划水。在他的课上,绝对不允许说话,玩手机,以及未在她的允许下,就看书。而且点人从来不按套路出牌,一不小心,下一个被点起来的人就是你。
也是因为这样的严格管理,每位上他课的同学都胆战心惊,因此送他外号“魔鬼刘”。
等走到教10楼的时候,我们就看到了云淡风轻等蒋越泽的郁晚舟。我笑着冲他挥挥手,转身就要走。
“唉?方师妹哪去?”他一下子叫住我,笑得一脸亲和:“下午要是没课的话,和我们一起去上近代史吧?”
我看着他,心里暗暗捶骂:又想忽悠我是吧?跟着你去上刘老师的课,这不是故意找死吗?
我看着他继续笑得人畜无害,也瞬间起了装傻的心思:还装是吧?那我也装。
于是我装作为难的样子,一脸抱歉道:“不好意思,郁师兄,我下午满课。”
郁晚舟一脸没想到地看蒋越泽:“满课?经管大一课就这么多?”
我也跟着看,发现蒋越泽面不改色跟着撒谎,淡淡地嗯了声。
我心里好一阵暗爽。
“哦哦,这样啊。”郁晚舟一脸我知道了的点点头,接着又话锋一转:“可是我听说,你们经济四班今天只有一节课啊。越泽你说是吧?”
我的笑一下子凝固在脸上,但还是装作茫然的样子问:“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对啊,你作为四班的同学,你怎么不知道?”郁晚舟好整以暇地看我:“还是说,邢思思是骗我的?”
“哦,原来是邢思思告诉你的啊。”我一边装作恍然大悟,一边在心里吐槽她,都快精神分裂了:“她和我不是一个班,我们的课不一样。”
“哦哦,这样啊。”郁晚舟也学我的样子频频点头,说的话却我让如芒在背:“可是我看的不是她班的课表,而就是你的课表啊。你要不信我再给你看看?”书荒啦书屋shuhuang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