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涣溟,你私自研究禁术,还企图放走重犯,实属死罪。”
一个老者拿着一本法典,走上前指着奄奄一息的涣溟说道。
“咳……咳…老家伙,我死了你就可以继承我的位置了吧,不过神代之母的研究地你想都别想知道。”
涣溟嘴角流出大片大片的血,看着已经基本上只有残渣的核,他知道已经没多少时间了。
“执迷不悟,那种禁忌的东西岂是修道者能够去触碰的。”
老者有点被踩到痛处一样,尴尬地改变了脸色,继续说着。
“连借命这种事都做的出,这又算什么?”
涣溟冷笑着,然后捂着伤口慢慢地站了起来,余光看了枯生一眼。
自己的血好像把她的衣服弄脏了…
“我的手下应该被你们清的干干净净了吧,圣子。说说吧,这什么时候筹备的事情。”
他开始质问那高位之上的那两人,还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将死之人,无权过问。”
迟子轩只是冷冷地回应他,旁边泽锴似乎有些不想看向这边。
“好一个将死之人啊,我猜猜啊,是不是我写的邀请名单里有地森族的少主,那时候你们就开始差不多想这个计划了。”
涣溟看了看迟子轩与泽锴两人,果真是养不熟,亏那时候还教了他们这么多。
“神代之母那地方已经被我毁了,你没必要再追问了。”
侧着身的泽锴终是开了口,这无疑是给了涣溟一道心灵上的重击。
“……”
涣溟只是苦涩地咬了咬嘴唇,然后呕出一大片鲜血出来,闭上了眼睛静静等候死亡。
原来…自己所努力的一切都已经没了吗……
很奇怪,心里没有什么愤怒…与悲伤,反倒是一块大石落了下来…而且有点想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