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头,只见一穿着红装华服老者走了进来,其后跟着的正是之前离去的钱家姐,略显害羞的朝着李召的方面张望着。
黄轼扶须而笑,老友相见,自是欣喜若狂。
两饶年纪相差还是有的。
黄轼离这古稀怕是无差几载。
而钱大伟的年纪也就半百左右,两人属于忘年之交,见面之余更多的还是惺惺相惜。
“你这子,那件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老哥莫要折煞弟弟我了,自从战乱一起,我这生意自然是断了,心中的宏图伟业算是半路夭折了,年纪大了,也是该想想清福了!”
“不提它了,不知老哥来寒舍所谓何事啊?”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黄轼老哥十多年不来,此次前来定有重事相商,钱大伟心中猜测着。
“哦!对了,便是这位公子救的女吧,老头子这厢有礼了,谢公子对女的救命之恩!”钱大伟朝着面前的李召拱手敬道。
李召眼眸一抬,打量着这个略显土豪气息的老者,这钱大伟似乎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面对一个辈,便是救了他女儿也不可能有如此敬意,而且听他的口气倒多了一些耐人寻味的意思,这人估摸着是个人精。
“既然大家都是熟人,倒也不妨打开窗亮话,黄轼与他直无妨!”
“这!那好吧!”黄轼倒没想到殿下如此洒脱,直接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不过从钱大伟这子的语气之中他也听出来了一些与之身份不否的味道。
钱大伟此人,面上和气,实际上骨子里流淌着一股傲气,寻常之人很难得其敬重,更何况是一辈,这家伙竟然猜到令下的身份?
可究竟是何地方出现了差露。
“这位是召殿下,老哥前来你这里是想送你一番机缘!”
“还真是殿下!”钱大伟露出惊讶之色,虽然女儿早已提过,可真要信起来,他还是难免有几分难以相信,毕竟……
“草民钱大伟,以及女钱千金见过殿下,招待不周,还望殿下赎罪!”
钱大伟拉着女儿跪了下去。自古君民有别,殿下身份尊贵,寻常百姓见了需得叩拜行礼,否则便是大不敬之罪。
黄轼目光中多有赞赏之色,这钱大伟心思细腻,便是心有疑惑,该做足的礼数自然周全,此人并非自大之人,懂分寸,知进退,商人是唯利是图,可巨商却并非仅仅如此,这也是黄轼与其结交的原因之一。
李召嘴角微微上扬,别人敬他,他自然不会刁难人家,抬手道:“出门在外,无须如此多礼,快快请起!”
“谢殿下恩典!”
“谢殿下恩典!”
钱大伟站了起来,再次拱手道:“不知殿下可允草民与老哥详谈几句?”
李召点头,对于自己的身份这钱大伟恐怕也是面上尊敬,行为尊崇,可心里想些什么,李召并不清楚,与黄轼交谈,自然再好不过。
见殿下答应,钱大伟松了口气。
他还真怕这从而降的殿第一次见面就是狮子大开口,提出一大堆无理要求,到时候他还真有些为难了。
对于这个殿下的来历他不清不楚,贸然得罪不可,可若是贸然堵上整个钱家,如此行径也是有欠考虑,与钱家几代祖训相违背。
多些时间相商,倒也是上上之策。
“千金,煮茶侍奉殿下,我与你黄轼大伯谈点事情!”
“嗯!”钱家姐性子温婉,此时的她换了一身洁白的衣裙,端庄大方,更显得体,实乃大家闺秀风范。
“殿下,千金为您煮茶如何?”
钱千金温柔的看向李召,柔情似水,含情脉脉般,让李召看的有些痴呆,不免有些脸红。面对此种女子,只要是个男的,怕都很难心生拒绝。
“如此!倒是却之不恭了!”
看向茶架上有些乱的茶具,钱千金并未多言其他,亲自动手将其收拾干净,随即从正堂的案架柜子中取出一副上佳的茶具。
孔雀覆楠桌上的茶具虽也是高档货色,可与真正的上品相比,就显得拙作上几分了,而且其茶盘里的茶也仅是供于普通客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