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着话,床上叶留止也醒了过来,只是他醒过来却是比楼听寒遭罪许多,连连吐了几大口血才消停。
缓了缓气,叶留止才有气无力的苦笑,“我还以为我要被血呛死了。”
云想衣挖苦道:“那你可就是天底下死的最憋屈的人了。”
“谁说不是呢?”叶留止笑了笑又问道:“我这身上还是难受的紧,你这丫头不是故意整我吧?”
云想衣一边观察叶留止身上的针一边抢白道:“你就庆幸我还能帮你吊命吧,不然怕是不用你那个神秘的护卫去找什么下蛊人你就荣登极乐了。”
“……”
叶留止一噎,无奈的喘了喘气道:“下蛊人?你说我们中了蛊?”
见楼听寒也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云想衣便将驾车人的猜测与他们昏迷这几日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只除了她在树林里一个人拖着他们两个逃命的那段没说。
言罢,叶留止和楼听寒均是沉默。
叶留止是根本没想透究竟是哪一个环节出了差错,竟然让他们不知不觉中遭了暗算。
而楼听寒因为听过父亲说起那些刺客均来自西域,可为何自己竟然会与逍遥王中了苗疆的蛊术,又为何云想衣和那驾车的神秘人没事?
理了理自己所掌握的线索,楼听寒愕然发现,恐怕还有一股苗疆势力在暗处,而自己这一行区区四人,竟然是惹了两方人马。
勾了勾唇,想通这一关节,楼听寒反而淡定许多。
见楼听寒面色终于放松,叶留止自然是知道必是他已想出应对方式。
“听寒,你想到办法了?”
楼听寒点了点头道:“如何摆脱这些在暗中的人我已经想好,只是我们有没有命活到找到下蛊人,就要仰仗云小姐了。”
听说能摆脱那些刺客纠缠,云想衣来了兴趣,一边帮叶留止拔针一边问道:“你想到什么办法了?”
楼听寒摇了摇掩口轻咳,“现在还不能说。”
“不说算了,我还不听了。”
云想衣一气之下手上便重了些,叶留止气急败坏道:“哎!你这丫头,他惹你你拿我撒什么气!”
云想衣收了银针没好气的道:“看你那气急败坏的样子!”
“你……咳咳咳咳……”被云想衣气的直咳,叶留止指着云想衣的手指都在抖。
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叶留止,云想衣挖苦道:“气性大死得早,你得心宽体胖才能延年益寿。”
喝了几口水好不容易压下咳嗽,又听道云想衣的挖苦,叶留止鼻子差点气歪了。
“你这丫头,嘴这么毒担心嫁不出去。”
云想衣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做什么,满脑子都是赚钱不好吗?”
“啧,肤浅。”
“肤浅,并快乐着。”
“……”
把叶留止怼到哑口无言,云想衣收好药箱道:“明天我还会给你针灸,这桌上的两瓶药,白瓶的是温养身子的,你们俩每人每天三餐前半个时辰服一粒,绿瓶是压制寒毒的,每日早晨服一粒便可。”小蜗牛xn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