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金的父母都是乡下人,但他们俩虽然是两个完全相同背景的人——一河之隔的地域,类似的文化,被崇山所隔绝的边界,拥有同样的言语却难以用共同的情感来表达。
威尔金就是这个奇怪爱情的产物,在后来的生命中不得不一个人去面对和处理由这而产生的种种难题。
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觉察到了,但这无关紧要,因为这些问题在他存在之前便早就在那里了,他不过只是让它变得突出罢了,很早他就学会了以暴制暴。
接着恐怖黎明爆发了。虽然威尔金已到了坠入爱河的年纪,但却要与战争携手同行。这跟街头斗殴完全不同。
转眼之间,威尔金面对着一个需要他去保护的首领,两条需要他去防守的城墙——古安克维亚和矿井之间的城墙——它们分属于亡者与生者。
威尔金入狱之前,也曾经有过许多的幻想和祈望。
但是他根本就没想到能够活下来,但他还是活下来了,在这之后,一切对他而言都不再重要了。
所以如今他还是他,虽然无悔,但自己的生命却已经不再自己手中了。
威尔金和他的同伙们尽了最大努力为自己在雨中找到了某种程度的“露营地”。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睡在露天,甚至无法合上自己的眼皮超过3分钟。
威尔金所能记住的就是长时间地呆呆地盯着远处的的鬼火。在疲惫中,他总觉得那些骨架子正在靠近,好像就要发动攻击了一样。
他会突然完全醒过来,然后发现什么也没有发生,然后威尔金就又回到了似睡非睡的状态,然后又会下意识地惊醒过来。
天刚蒙蒙亮时,换防的时间到了,大家浑身又酸又麻,看起来活像一帮刚被掘出的僵尸一样。
威尔金回到营地,营地里传言说不死生物停止了对城墙的攻击。
威尔金感觉到有点疑惑,他并不是为此抱怨,而是想知道为什么。只是在几天前,西面城墙就死了三个人,一群生物突袭了他们。
他们吸干血液,数量无穷无尽。该死,他很明确的看到了一些帮派的潜伏者死在了那边。现在我不是个将军,但似乎对我而言那只是时间问题。
死人,每天都在死人。
但是首领说我们赢了,古安克维亚是属于帮派的了。他甚至召集了他的最高副官们来加入在矿井中类似庆典的盛会。
对威尔金来说,他觉得太快了,但没人在意威尔金在想些什么。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穿着灰白长袍的二人组,这已经是第三次出现在矿井了。
威尔金拦住了他们,但是老大说让他们通过,于是他照做了。
当这两个人出现时,整个营地都紧张起来。或许是因为他们的眼睛。那在眼中泛着的绿色幽光让威尔金想到了亡者。
前两次这两个人也来过,但是威尔金那个时候在守城墙,所以他只是听别的成员所过而已。
“这些人真是不怕死呢,已经死过两波人了,还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