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搀扶着二狗子,任由他哭诉,这货喝多了,把心里的不爽吐出来就好了,免得跟上次样,直接翘辫子,那可就不好玩了。
果果的脸蛋有几分红晕,她指着二狗的鼻子,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大丈夫志在天下,你那点小情小爱算个球,明个我把小姨介绍给你。”
凌风眼角抽/动,这妮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呐,那可是她亲小姨哦,说往火坑里推就给推进去了。
“兔子不吃窝边草哎!”
“既然有草,何必满山跑。”
果果这话说的凌风没办法接,正打算将二狗给扛回去呢,这货就跟回光返照似得,站直了身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果果,看的那小妮子心里一阵发毛。
“果果,你小姨还单身么……”
二狗还没说完,一脑袋栽到地上,幸好凌风眼疾手快,把他给领了起来,否则脑门着地,轻则破相,重则磕成傻子,那还不得被二狗他妈把脊梁骨给戳穿。
王老爷子赶紧喊了两个人将二狗抬回去休息,这家伙酒量不咋地还喜欢装逼,酒这玩意越喝越瞅,就搞不懂咋有人对酒上瘾。
凌风蹲下了身子,捏着果果的小脸,这妮子喝的也有点懵,否则不会把她小姨给推出去,希望二狗子断片了,不然这丫头明个可有麻烦了。
凌风将果果背在背上,趁着月色回到了别墅,二狗早就被人抬回来扔在客房,这会估摸着早就跟周公他女儿约会去了。
给果果换了套睡衣,凌风才默默退出房间,他今个也小酌了几杯,却丝毫没有醉意,夜色正好,无心睡眠。
“不晓得龙太岁,治不治得了我的暗疾。”
脑海中忽然冒出个想法,凌风从隔壁房间中将龙太岁给抱了出来,这玩意在药桶里养着,好像比之前更加肥大了几分,药桶里的药液颜色由黄褐色变成了浅黄色,足以说明这货吞噬了药液中的药性。
“都说龙太岁是疗伤圣药,今晚我就来试试。”
凌风将手伸进药桶,揪了一大块太岁肉下来,搁手里掂量了几下,沉甸甸的好像还在蠕动,吓得他连忙将肉丢进碗里,准备炼副大药。
凌风熟读古今药典,又深得药圣孙思邈传承,随随便便将这太岁肉炼制一番,都是大补,而且补得他流鼻血那种。
别墅房间很多,凌风专程挑了一间坐北朝南的房间,当做药房,那些珍贵的罕见药材都搁这里面摆着呢,旁边他还垒了个药炉子,专程用来炼药。
在药房挑拣了几味药材,凌风便盘坐在药炉旁,闭息凝神,准备炼制大药,旁人炼药或许还得按药方上来,但凌风压根不需要那玩意,他几乎精通所有药材的药性,了解各种药材的寒性和温性,在他手上完全不会出现药性相斥的情况。
几秒后,凌风心境逐渐缓和,他微微睁开了眸子,架上药鼎准备炼药,瞥了眼碗中的太岁肉,那玩意竟然还在缓缓蠕动,似乎知道了自个的处境,马上就要被人炼成大药了。
起火热炉,药鼎在烈火下逐渐变得火红通透,凌风扔进去两味药材,手里攥着蒲扇慢悠悠的扇动,一股青烟袅袅从药鼎升起,摇动蒲扇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几秒后,药材渗出药液,凌风将碗里的太岁肉丢进了药鼎中,噗呲声不绝于耳,蠕动的太岁瞬息便被火苗吞噬。
他盖上药鼎,又给药炉中添加新炭,数十分钟后,凌风掀开鼎盖,又扔进去一把药材,翻滚几下后,便用镊子将药渣清理出来,拳头大小的太岁肉此刻缩减为拇指大小,在高温下不停的翻滚着。
“大火收汁,药成。”
看似毫无章法的加火添风,其实每步都经过凌风的仔细推敲,心中有药才能真正的做到炼药成丹,不必拘泥于形式。
凌晨两点,凌风禁闭的眸子缓缓睁开,随手掀开鼎盖,一股绵长神幽的香味自鼎中弥漫开来,轻嗅一口,他便觉察到精神为之一振。
“啧啧,龙太岁炼就的大药,不知道能治疗我几分暗疾。”
凌风双指探入鼎中,轻轻捏起那枚浑圆色的丹药,嘴角不由得掀起一抹微笑,大药终于成了。
呱!呱呱!
金蟾蜍从凌风兜里钻了出来,眼巴巴的瞅着凌风指间那枚丹丸,舔了舔舌头,似乎想要一口吞下。
“这玩意可不是给你吃的哦。”
凌风将金蟾蜍丢在旁边,盘膝凝神坐在药鼎旁,尽量让自己的气息趋于平稳缓和。
半小时后,他再次睁开了眼睛,瞅了眼窗外的月色,将那枚丹丸直接塞进嘴里,大药入口即化,一股暖流瞬息遍布全身,他静静的盘坐着,如同个旁观者一般,感受着周身的一切。
翌日,清晨。
第一缕眼光从窗户爬进来,凌风悠悠睁开眼睛,长身而起,伸了个懒腰,浑身的骨骼都劈啪作响,似乎每根都重铸了一般。
“嗯?暗疾似乎有所痊愈了,但六年前伤了根基,想要完全康复又谈何容易呀!”
凌风微微叹了口气,体内暗疾有所好转,但若想完全痊愈,还得尽快找到神农药典的下半卷,真正完整的神农药典,才有肉生白骨起死回生的能耐。
“咦,地武师?”万书楼anshulu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