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成先去了于然的房间,没看见人,面上顿时一凝,拔腿往手术室走去。
莫不是宁洁伤得很重,人给放在手术室了。
匆匆走到手术室,推开门,看见里面有些漆黑的房间,愣住了。
人呐?
难不成死了?
不,
不对。
宁洁要是死了的话,于然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
这时候于然应该是在灭凶手一家人才对,于然是绝对不会放过敢伤害宁洁的人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于然就不在于家啊,那为什么还要叫他过来?
难道是宁洁受伤了,而现在正在赶来的路上,所以叫他过来先等着?
这样的想法比较靠谱。
程成想了想后,优哉游哉的往于然的书房走去。
也不知道于然看见宁洁穿那条裙子没有,那可是他牺牲了他高冷的形象换来的。
他给于然找了几个裁缝,都是在世界上排的上号的,有国内的,也有国外的,带给于然看了后,选了两个国内的和两个国外的,四人加班加点的纯手工制作了整件衣服。
成品在二十一号前夕刚做出来,他看见了成品的时候也是惊艳到了。
那件衣服真的很美,当然也很贵。
光衣服上的那些各色的碎钻就花了好几百万,衣服的面料是纱,用的是世界的最贵的纱,也是小几百万,再加上请几位裁缝的钱,也是几百万,这样算下来,这件衣服花了上千万的钱。
也不知道宁洁穿在身上会不会觉得重,毕竟是花了这么多钱。
不过这些,于然肯定是不会告诉宁洁的。
推开书房的门,程成看到坐在办公桌上的人,吓了一跳,神色惊愕。
“怎么这么慢,快过来看看这两张照片。”于然听见响动,眼皮都没抬一下的说着。
程成没作声,默默的走过去,内心其实还在懵遭中。他不穿的?什么啊?
“挺正常的啊。”
就是刚睡醒,睡衣有些松散和裙子有点短的样子啊。季江不以为然的咬着包子,喝着豆浆,对于刘恋所说的听得有些懵。
可能是,因为害羞,还在别扭吧。
“真的?”正常,也就是说他没发现?
刘恋看着季江一派从容的样子,不仅有些怀疑,他到底有没有搞清楚她说的是什么。
“我说的是,你不用每天穿的东西,我睡觉的时候没穿。”终于说出来了,好爽,“所以,你有没有发觉我没穿?”
。。。。。。
什么?
难道刚才她一直扭扭捏捏的样子是因为这个?
“咳。”明白过来的季江举着豆浆杯子重重的咳了一声,将嘴里的豆浆都咳回了豆浆杯里。
刘恋从哪话说出来后就一直紧盯着季江的脸,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可除了刚刚的那声咳嗽,那张脸上就再也看不出什么了。
他到底知不知道啊?
季江瞟了眼紧盯着他的刘恋淡定的放下杯子,脑海中也仔仔细细的过滤了一遍。
确实发现了。
是有点不一样,可能是她说的话的关系,所以才会潜意识的更多的去关注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