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她们和秦书颜道别后,嘉禾心里那种不详的预感久久没有没有散去。 她忍不住问尤浅,说:“那个禽……秦教授是哪个学院的教授?” 尤浅一脸看怪物似的看她,说:“经管学院啊。你不知道?” 嘉禾一愣,说:“我为什么要知道?” 尤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吐槽她两耳不闻窗外事。然后就说秦书颜已经在经管学院很出名了,典型的“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名声)”,现在整个经管学院都知道学院里来了一个特别帅的经济学教授。 而嘉禾全程只听进去了“经济学”三个字,她马上激动地摇晃着尤浅的手臂说:“你说他教啥?” 尤浅疑惑地看向她,说:“经济学啊。” 嘉禾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她希翼地看着尤浅说:“哪个系的?” 尤浅向看白痴一样看着她说:“经管学院除了咱们系大四才学经济学,还有哪个系啊?” “咔嚓”,嘉禾仿佛听到了最后一丝希望破灭的声音。 然后尤浅就看着嘉禾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焉哒哒的。尤浅挠了挠头发,一头雾水。 直到集中教育开完,她们回到寝室。尤浅发现佳禾还是一副两眼无神、放空的样子。 她终于忍不住自己八卦的心,她实在很好奇今天中午她和秦教授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她凑到嘉禾身边,清了清嗓子道:“咳,那个,小禾啊!你今天……到底和秦教授发生什么啦?” 过了一会儿,没有声音,尤浅觉得无趣,正打算走开,就听到嘉禾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浅浅,救命啊!” 尤浅吓出一身冷汗,正琢磨着怎么报警呢。接下来嘉禾又说道:“你知道吗?秦教授是变态、神经病。” 尤浅一个激灵,“你……你说清楚啊!”说了她好报警,听说现在大学里好多教授都是变态呢,不……不会秦教授也是吧! 然后就听见佳禾抽抽噎噎地说道:“那天……那天在车站和我吵架的就是他。” 尤浅松了口气,她觉得不用打妖妖灵了,但是可能要打120,还要挂神经科! 她身深吸了一口气,道:“嘉禾同学,请你立刻、马上把关于刚才那句话的事情重新给我一个字不落地说给我听。” 于是嘉禾便开始略带心虚说起了那天离奇的遭遇。 当尤浅听到了“隐疾”这个词的时候,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姑娘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她同情的看着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嘉禾欲哭无泪地说:“尤浅,他要是怀恨在心给我挂科怎么办呀我们可是要毕业了,挂科就拿不到学位证了。” 尤浅提了一个非常具有建设性的建议,说:“要不……你转系?反正在哪个系对你来说都一样。” “转你妹啊!都大四了还怎么转?” 呃……好像是哦。 尤浅叹了口气,说:“你还是自己诚心实意地去道歉好了,我觉得秦教授应该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哼!说得轻巧,你的眼里只有脸。哪个男人能接受别人说他有隐疾啊!” 尤浅抓了抓头发,说:“你还知道啊,那你说怎么办色绣行吗?” “那个,虽然我对自己的脸有自信,但是我跟他的道行完全不是一个level的啊,不行,不行。”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他为了证明自己没有隐疾,就色绣成功了呢。”尤浅揶揄道。 嘉禾忍不住黑脸,炸毛道:“尤浅,你这个坏女人。” 尤浅不理她。 嘉禾偷偷看了她一眼,终于说出了她的真实想法,说:“那……要不你陪我一起去和他道歉我想他一个教授不会那么小心眼吧!” “我也觉得他不是小心眼儿的人,所以你一个人去吧。” “我不管,我就要你陪我去。你不去我就告诉他说你窥视他的脸。” “……”这人怎么能无耻成这样。 她退了一步,说:“不行,我最多陪你到门口,给你壮胆儿。” 嘉禾沉思了一会儿,见好就收道:“那……好吧。” 嘉禾的思路一向跳脱,想到哪里就说哪里,说到哪里也就想到哪里。于是她们就开始拟定道歉的方案,约秦教授,这肯定不行,万一被人说师生恋怎么办。那就等她们下课的时候顺便也不行,下课那么多人,有些话不好说。 尤浅郁闷道:“你不知道去去办公室堵他?” 嘉禾摇摇头:“你不是说他是外聘的嘛!还是什么公司的老总?像他这种老人家,肯定不用坐班啦,办公室肯定没有人。” 尤浅惊奇地看着她,说:“我突然发现你也不笨。” 嘉禾翻了个白眼,反驳道:“我本来就很聪明的好吗?” 尤浅拍了拍她的肩膀,无奈地说道:“放心好了,这两天他肯定都在学校,因为要交接工作,和开教研会。” 嘉禾犹豫道:“可是……办公室那么多老师,我怎么说啊。” “你傻啊!像他这种大佬,学校花重金请来肯定不敢亏待他啦,他肯定是单独的办公室啊。” “哦,也对哈!” 尤浅捂脸,她是怎么就觉得她不笨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