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声惊到了休息室里的人赵信德打了个哆嗦害怕地看向门口背对着落地窗的苏涧在门开的这刻看到了门外的两人。
时间太凑巧,苏涧面上波澜不惊心里波澜泛起,不确定她们有没有听到自己和赵信德说的话,苏涧出言试探笑着问:“你们怎么来了?”
她声线温柔语气温和,赵信德听得又打了个哆嗦,惊吓地瞟向她。
前后反差太大了。
迫切想要离开的赵信德小心翼翼地问苏涧“我可以走了吗?”
苏涧现在眼里只有秦月枫和苏景榆对他的问题置若罔闻秦月枫没料到姑姑会来这一手好在她反应敏捷猝不及防之下也想好了应对。
“见你送人送了这么久我和姑姑出来找你。”秦月枫笑着走过去,“酒宴还没结束。”
她一副刚过来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苏景榆缄默不言苏涧提起的心放了回去主动交代送人后续“我来这里和记者聊了一会儿。”
随着这句话几人的目光落在了记者身上。
被三位总裁看着赵信德倍感压力他完全不记得几个小时前自己是怎么意气风发地在众多媒体镜头下拿出轨离婚这件事攻击秦月枫。
赵信德求助地看着苏涧,“我可以走了吗?”
这回苏涧听到了,秦月枫在这里,苏涧以她为主,“秦总,你想和这位记者聊一聊吗?”
赵信德闻言,心里凉了。
他就是被秦总留在这里的,秦总怎么可能轻易放他走。
出乎意料,秦月枫摇头,她对苏涧笑得温柔,“没什么好聊的。”
赵信德如蒙大赦,赶紧和她们告辞。
一走出门,四名西装革履的保安将他团团围住,秦月枫回头,目光通过敞开的门落在冷汗直流的记者身上,淡然开口,“送他离开。”
在安保人员的陪同下,赵信德离开了沄月酒店。
休息室只剩下她们三个人,苏景榆没有问什么,把地方留给妻妻俩说话。
酒宴依旧热闹,离开的人很少。
苏景榆坐在沙发上喝水,看着角落那张沙发问:“她们聊了多久了?”
余助理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看到了双华集团副总裁。
华副总裁一袭黑色长裙,长发挽成发髻盘在脑后,锁骨上戴着铂金翡翠项链,雍容华贵,身边坐着她的女儿,华言心。
母女俩在和张篁雅聊天。
余助理回答:“几分钟,没多久。”
正看着,一道视线投了过来,苏景榆淡定地转开目光,转头看着余助理,“你晚上和顾闻意睡?”
话题转得猝不及防。
余助理点头,怕总裁误会,和她解释,“我们睡标间,一人一张床。”
远远看着她们的张篁雅笑了起来,精致的妆容掩盖了脸上的苍白,在灯光下美得像一幅画,不经意间吸引住了数双眼睛。
她笑得突然,坐在对面的华副总裁感到困惑,“张总?”
张篁雅收回目光,脸上笑容未褪,“没什么。”
今天是十二月最后一天,发布会之后有三天元旦假,秦望集团和裕苏集团发布会上的事影响太大,已经下班的江临市民政局将所有相关人员召到单位里,针对个人隐私泄露问题连夜开会,随即展开一对一问询调查。
秦月枫也在问询调查一件事,手段十分温柔。
她笑意盎然地将苏涧圈在怀里,灵活的指尖挑起衣角,缓慢画圈,“苏副总,你和记者只聊了这些吗?”
腰上的酥麻惹得人心猿意马,沦陷在秦总美色里的苏涧,心里想的记得全是些粉色画面。
苏涧艰难地抗拒,“是啊,只聊了这些。”
她的回答换来更过分的撩逗,秦月枫整只手覆盖上去,贴着腰线往上,“1,2,3……”
怕被秦总扑倒在沙发上的苏涧攥着她的衣服坦白,“其他事不能告诉你。”
秦月枫停下手,温柔浅笑,将她的衣服拉回去,拿出手之前不舍的捏了一把,“晚上再数。”
数什么?苏涧一脸茫然。
勾人的轻笑声在她耳边响起,秦月枫枕着肩膀,告诉她:“我刚刚在数你的肋骨。”
苏涧:“……”
原来不是计时。
回酒宴的路上,苏涧越想越觉得不对,秦月枫信誓旦旦的样子,肯定知道自己和记者聊了什么。
“你是不是偷听了?”在进宴会厅前,苏涧问出了口。
“偷听什么?”秦月枫停下脚步,眼神不解,嘴角却保持着温柔笑容。
她这副样子让苏涧没了底气,“偷听我和记者说话。”
“我是那样的人吗?”秦月枫眼神真挚地看着苏涧,捏了捏她的手指,温热的暖意渗入肌肤,苏涧犹豫地摇头,“不是。”
如果偷听,秦月枫和苏景榆不会开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