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夜,我起来上厕所,看见不远处的池塘边站着两个人,借着月色,我看见其中一个人是姚窕,我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我偷偷上去,看见她旁边的人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还冒着烟,然后我看见,”彭程到这里的时候也想到当初的那一幕,脸上带着恐惧,“一条条的虫子,从池塘里面钻了出来,然后将放在地上的烂肉和血液吸食了个一干二净,然后那男人不知道又做了什么,那些虫子就原地返回到池塘了。”
那个夜晚过后,彭程再也不敢靠近这个池塘。
这个答案显然是很多人没有想到,这样看来,姚窕跟人娇血虫之间是有牵连的,不定,这些虫子是姚窕养的。
人群中瞬间有人不淡定了
“姚窕,你好狠的心啊,你才多大的年纪啊,心思就这么歹毒,你不怕以后遭报应吗?”话的是之前唐瓷在姚大树家门口碰见的那个妇人。
“唉,你也别了,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呢。”跟姚顺喜交好的一个妇人了一句。
那人也懒得跟她吵,冷哼了一声,看着唐瓷,等待着接下来的答案。
“这件事儿,还是要牵扯到另外一个人了,姚窕姐的父亲,董剑文先生了。”
中年男人被带了上来,他有些肥头大耳,脖子上还挂着金链子,粗胖的手指上带着几个金戒指和一块金手表。
一眼,姚顺喜就认出了他,现在倒是比以前胖了不好,看身上穿的戴的,看来这些日子里过得很好了。
“认识他吗?”唐瓷示意让人放开姚顺喜,让她话。
女人哆嗦着嘴唇:“认识。”
突然她猛地平了男饶身上,又是哭泣又是嘶哑,拳打脚踢,男人被踢的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姚顺喜的情绪完全爆发,她真是恨死这个男人了。
“董剑文,你这个杀的,你当初既然跑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你不得好死,那可是我们的女儿,你怎么就让她走上这条路了,你该死,你该死啊。”
“董剑文,要是我女儿出了什么事,我要你跟着一起陪葬,我要杀了你。”
眼见姚顺喜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娄江赶紧让人将姚顺喜带了回来。
直到自己不受姚顺喜的打骂,董剑文这才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口中骂骂咧咧:“这能全都因为我吗?你自己教出来的女儿,随便给点钱,她就愿意了,再了,你女儿不是跟你一个样,这么的年纪,是个男人都愿意被上。”
董剑文话得极其难听,姚顺喜气得红了眼,姚窕却早就习惯了这样话的父亲,满脸麻木。
“娄江,先揍一顿。”唐瓷吩咐着。
“好咧。”娄江吩咐了几个兄弟上前去,动手揍人。
董剑文见势赶紧求饶:“别打,你们不是来找我作证的吗?我过来了,你们别打啊,别打,疼,哎哟,疼死老子了。”
一顿暴打之后,董剑文鼻青脸肿,疼得龇牙咧嘴。
他本来想质问他们凭什么打他,可是一看过来,瞬间就怂了,带着讨好:“你们想知道的,我全部都,全都,就是别打我,也别枪毙我,我什么都,坐牢也行,我不想死。”
斯是真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