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时的在他们摸一把,亲一口,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主子,主子!”
一女子急急的跑进去,因为过于高兴,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方绿,你就不能声音小一点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今儿要不说出个所以然来,看我不治你的罪!”
听言眉头一皱,她最讨厌别人在她跟男人调q的时候打扰。
被叫方绿的女子赶紧跪下给听言行了个礼,也不说话,只眼神在几个侍妾身上扫了几眼。
听言一挥手,那几个侍妾福了福身子就离开了。
“说吧,什么事儿?”
方绿起身,走到她跟前,把嘴巴凑到听言耳边,细语一阵。
听言越听,脸上的笑容越大。
“哈哈哈……想不到还有这等趣事!走,咱们去找三妹喝酒去。”
还没踏出门口,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言儿,到底有什么趣事,也给父君说说吧。”
听言一愣,忙跪下行礼“儿臣叩见父君。”
“奴才见过凤君。”方绿把头深深的低了下去。
听言起身,将凤君扶到了上首坐下,便把方绿刚刚告诉她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凤君挑眉,“还有这等事?”
“是方绿亲眼所见,孩儿以为这正是个好机会!只要在三妹耳边吹吹风,以她那个高傲的性子,肯定会恼羞成怒!”
“鹬蚌相争渔人得利,你倒是有些进步。”
“是父君教的好。”
凤君的眼神忽然带上了厉色“言儿,你要记得,本君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可不要辜负了本宫的期望。”
“知道了父君,这次是个好机会,若二妹跟三妹斗起来,不管哪一方败了,对我们都有利。”
……
东承风自见过听泉之后,他越发确定这事就是听泉故意所为。
可他记得听忧说过,自个的弱点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以她那么谨慎的性格,必定会藏的很深。
那么听泉是怎么知道的?莫非府上有她的探子?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东承风立刻采取了措施,只留下自己的两个陪嫁小子,其余人等都安排到了外院。
他必须得防!不光要防着听泉,还得防着听忧!这个女人纯粹是利用他而已。
东承风自顾自道“听忧,你利用我笼络自己的势力,那也别怪我利用你了。”
“呕~”东承风又干呕了一声。
其中一个侍从道“主子,您不会是有喜了吧?”
东承风闻言一惊,他才刚刚嫁过来两个月,不过仔细想想,除了特殊的那几天,听忧几乎夜夜在他房中……
“银修,银心,你们一定要记住,此事千万不要声张。还有,去街上找个大妇过来。”他说完又补了一句“从后门进来。”
银修跟银心互相看了一眼,“是,主子。”
因为听忧身上不好,府里的下人都在王行房中,这倒是给东承风提供了便利。
一个时辰过后,银修真的把大妇带了过来。
“大妇,我家主子如何?”
“嗯,恭喜,这位公子有喜了。”
东承风闻言,手里的茶杯掉到了地上。
“脉象稍微有些不稳,我给你开副安胎药吧。”大妇拿出纸笔,正要写药方。
东承风道“大妇,我不要安胎药,我要堕胎药。”
大妇手一抖,“公子你在开玩笑吗?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让老妇如何做的出,不写,不写。”
东承风从怀中掏出匕首,横在老妇脖颈之间,“老子再说一遍,开副堕胎药,否则,老子立马宰了你!还有,这件事你若是敢告诉别人……”
说到最后,他把匕首又往里伸了半分。
老妇只觉得脖颈一凉,死亡离她如此之近,忙道“别,别,老妇这就开药。”
趁着老妇写药方的当儿,东承风道“银修,等下你跟这位大妇去抓药,熬好了再拿给我。”
临走前,东承风给了大妇十两银子,叮嘱道“药的事儿就麻烦你了,银修随你同去,我们知道你住的地方,如果你乱说的话,你知道会发生什么。”
大妇咽了口唾沫,害怕的望了眼他手里的匕首,“放心,老妇绝不多嘴。”
东承风这才回到了座位上。
银心道“公子,这好歹也是三皇女的亲骨肉,您这么做会不会太残忍了?”
东承风摇摇头“我现在若不残忍些,将来只怕更残忍!听忧能不能得到大统还是未知数,我今儿去见了二皇女,她比我想象的要厉害许多。何况还有一个大皇女,她爹是凤君,背后的势力也不比咱们西州差。所以,大局未定之前,这个孩子是万万要不得的。”
他的手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摩挲着,想必心里也是有点不舍的吧?
可是他没有选择,与其将来看着孩子毁在别人手中,倒不如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