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生巾装出一副微笑表情,对着孔二毛的背影道:“多谢孔药士,有劳了。”
孔二毛进里屋,不一会就拿了三个的牛皮袋出来,里面应该装着清风散。孔二毛将三个牛皮袋丢到一张石桌之上,叫道:“拿去,快滚。”
魏生巾这时可不敢得罪他,心翼翼的问一句,道:“那个,劳烦问一下,孔药士不看看我们的伤势如何?”
孔二毛啐一口,道:“本药士造的清风散,那是底下最好的跌打药,不要你们这几个货的伤势,就算再严重十倍的情况,也是药到病除。你这夯货,竟然敢怀疑本药士的造的清风散?不要拉倒。”
孔药士完,就要收了三个牛皮袋。
魏生巾眼疾手快,先一步拿了三个牛皮袋,抱在胸前,口中叫道:“在下哪能怀疑孔药士,你可是鼎鼎大名的药士,青石镇第一大药士哩。这么好的清风散,哪能不要呢,是吧?”
后面的麻东先和牛条机连连点头,齐声道:“是,是,是。对,对,对。孔药士下第一。”
孔二毛压根不理他们的马屁,道:“拿好药快走,本药士还有事,恕不送客。”
孔二毛依然是一副高冷模样。
魏生巾见了,不免腹诽道:这狗臭脾气,真是太你妹的乘张可恨了,本修士真想打爆这个老家伙的大头。
当然,魏生巾这只能想想,他实际上依然保持微笑,不断点头称是。后面的两个狗腿也是拼命点头。
于是,魏生巾道:“多谢孔药士,不打扰你老了,告辞,不用远送了。”
魏生巾完,带着麻东先和牛条机,三众一溜烟跑出去,生怕孔二毛将三个牛皮袋收了回去。
三人走出不久,魏生巾就将三个牛皮袋,一人一个分了。魏生巾边分边道:“三份清风散一人一份。分完之后,你们两个夯货,各自归家,本少爷还有事,不陪你们玩了。”
魏生巾完,翻身上了青驴,慢慢悠悠的回蜗居轩去了。
麻东先和牛条机在后面道:“四少爷走好,四少爷多担待。”
魏生巾这一听,差点没背过气,今所受种种不公,魏生巾都可以归咎于这两个夯货,没想到这两个夯货兀自不知,还要魏生巾多担待。
魏生巾坐在青驴上暗道:我担待你妹。不跟这两个夯货一般见识,本上修走了。
魏生巾心想着,骑着驴回了蜗居轩。
魏生巾放好青驴,坐在家中,打开孔二毛给的牛皮袋。这时,有一股清香扑鼻,自牛皮袋当中散发出来。魏生巾仔细瞧时,里面有一块蛋糕形状的物品,正是清风散,它有半个巴掌大。魏生巾取出清风散,先吃了两口,非常可口,还很香。
魏生巾不免暗道:果然不错,这个孔老混蛋,虽然话凶神恶煞的,但是制造的灵药倒还可以。
魏生巾吃完清风散,然后运功疗伤,他运行体力,让灵药之力渐渐进入受伤之处,慢慢疗养。
魏生巾疗养数日,伤势已然一半痊愈。
不久,就到了三十月一日,恰值魏氏五年一届的大比日子。魏生巾做为一名核心弟子,也参加了大比,坐在西侧选手席上。魏生巾是三十号选手,对手叫做罗永申。轮到二人比斗时,他们上了擂台,开始比斗。
这个叫罗永申,似乎一副很瞧不起魏生巾的样子。魏生巾大概知道,这家伙估计是魏生球派来对付他的,实力不可觑。
魏生巾自恃长年累月背负无连尺锻炼,早就炼就了一副铜皮铁骨,力大无穷,不曾相到,这个叫罗永申的力量居然比他更大。二人经过两个回合的比斗,就到了角力时刻。
此时,台下众修纷纷看好罗永申,认为魏生巾不是他的对手。
实际情况,魏生巾因伤未痊愈,力量居然比不过对手,他心中暗恨,突然使一招公牛顶角,将罗永申顶了出去。
那时,罗永申自知力大无穷,比对手要强上一分,一时间稍有松懈。魏生巾趁其不备,使一招十分巧妙的招式,公牛顶角,将对手击飞了。这个招式确是由乡间两只公牛顶角之上学来的,现在活学活用,没想到一试而就。
魏生巾赢了比斗,心情十分舒畅,下台来看到李嫣然,李嫣然回以嘉许的目光,更让他兴奋不已,他坐在座位上,正在享受美好时光呢。
此时,主席台上的魏神奇和电得水,还在交谈,正到魏生巾送请帖一事。
魏神奇道:“那个叫刘子蚝的,着实可恶,我现在起来,仍有余忿。这个刘子蚝啊,这张铝生一离任,真是变得无法无了,我看以后青石镇难过了。”
电得水道:“在下与刘子蚝修士打过很多回交道,其实他并非可恶之人,或许那事出有因。”
魏神奇道:“此事不提也罢,多了心里难受,我们接着正事。电家主与张上修还了些什么?”
电得水道:“在下对张铝生上修,我们电氏欲与魏氏达成约盟,于明年某时举报一届全青石镇的大比,以共襄即将到来的青城宗招灵大会。在下又对张上修言道,举办这届大比,本拟让张上修充当大比重要佳宾,无奈不遂人愿,此时惊闻上修离任,慈盛事无张上修共襄,不提也罢了。”
魏神奇听言,却是惊愕连连,电得水道,要两族联袂举办一届青石镇大比,自己却不知道。
魏神奇怪道:“你我二族要举行全镇大比,我倒是不曾听闻,真是奇哉怪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