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宁公子将城外城的一些闲散的人员集结起来,每天都在练习呢。”
“真想去看看呀,真的是太好奇了。”
“可千万不要乱来,宁公子也不是时时的看管着他们,是会出事的。”
那些小混混做事没有章法,他们也正是脾气暴躁的时候,万一得罪了他们,怕是以后会被报复的。
这个消息传进安星月的耳中时,她正坐在危若雨的身边,准备前往城外城,为一位病人治病。
危若雨第一次带着安星月出诊,无形中多了许多的历程,怕是自己都有些撑不住似的。
“医师,您很紧张。”安星月注意到危若雨的神情,很自然的说。
危若雨看向她,不由得一笑,“是啊,想到接下来要教你实践,的确是紧张了很多。”
安星月毕竟是一位大小姐,谁知道面对着接下来的事情,能不能接受得了。
马车,很快停到一户人家之前。
相比于危若雨的大方,安星月在下了马车之后,却是整理着帷帽,不能叫谁看到她的模样。
偏正是她这样的姿态,总是会令人好奇的。
她走进了民宅中,看着危若雨行医,直到一个时辰以后才走出来。
“这里的人,过得都很苦。”危若雨道,“但是比起从前的日子,不知好了多少。”
“是。”安星月的反应很平淡。
如果说是苦,她曾经也经历过,总是要自己想着办法,将这一切都熬过去的。
危若雨瞧了安星月一眼,也想到安星月曾经的经历,也没有再多说,就准备回到马车上去。
安星月因为看到从不远处走来的小混混,便慢了几分。
“哟,这是哪家的小姑娘呀!”
熟悉的语调,不同的人啊。
安星月勾起唇来,冷冷一笑,觉得他们还真的是没有创意,同样的话是一说再说,不是在逗着她吗?
她收回视线,一言不发,就准备离开。
谁知,他们跑得倒快。
习雨护着安星月,避开他们,退了几步。
他们应该是刚刚跑步归来,身上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这不会是一位大家闺秀吧,跑到我们这个城外城来做什么?”
小混混一步步的靠近时,就听到危若雨喝着,“你们是什么人,莫要在此胡闹。”
安星月只是打量着他们,不知要想着什么。
“原来是跟着自家姐姐一起出的门。”他们几个人怕也是不太懂得这里面的层层规矩。
只是在看到安星月和危若雨以后,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们是好欺负的。
“来,姐姐,快下马车。”其中一个男人竟然去拉着危若雨的手。
危若雨皱着眉头,从车夫的手里抢过马鞭,就想要扬下去。
忽然一把短刀,就横在那人的颈间。
稍稍一动,就见了血滴。
“你、你是疯了吗?我又没有做什么?”
这人一只手还举在半空,想要将危若雨从马车上扯下来呢,就被这样的变故喝得是一动都不敢动。
安星月冷冷的反问,“你是想要做什么的,对不对?”
“你如若伤了我,宁公子是不会放过你的。”他竟然把宁西华搬了出来。
在这样的气氛之下,应该是严肃又充满着紧张的,谁知习雨在听到这个的话后,一时间没有忍住,竟然笑了出来。
安星月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提醒着她说,“莫要无礼。”
习雨忙收敛了表情,“大小姐,现在要怎么办?他要告诉宁公子的。”
安星月的短刀没有放下,反而问着与这个一起的小混混们,“你们,不想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