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华听后将衬衫扣子收进了透明物证带中,随后脱下来手套。
“我想先请问一下何先生,王语容女士的衣服质量还可以吧”
“还行,她正常一件衬衫都要花费一千多。”何志远毫不犹豫的答道。
“既然如此,那就很好判断了!就算是一件几十块的衬衫,那纽扣也不会自己掉下来吧!而且王语容女士穿的是上千的衬衫。”
常华话说到这里,霍祁琛突然上前来,“常警官,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以霍总聪明的头脑应该早就猜到了我的判断,不然就请你来说说吧!”常华看着霍祁琛说道。
霍祁琛点了点头,“那我就来说说吧。”
“虽然我妻子娘家已经不复存在,但王语容毕竟是我妻子的生母,按道理来讲我应该称呼她一声岳母,她出事我们跟何家人一样难过。我岳母身上的纽扣是在她胸口的位置,而且常警官刚才也分析了这纽扣是绝对不会自己掉下来的!”
“我岳母她是从楼梯上摔下受伤,就算衬衫纽扣是真的有质量问题,自己突然掉下来了,那也不会这么巧就掉在阶梯上吧!所以这很明显,是有人将我岳母从楼梯上推了下去,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行为,那人在推之前肯定拉扯了我岳母的衬衫,才导致纽扣掉落!”
“那为什么说是女性所为”何志远问。
“这个问题也只是根据情况做出的一个合理推测,因为我岳母身高并不高,在跟人争吵或争执的时候,对方恰好能够抓到她胸前衬衫纽扣,那说明对方也是个身高差不多的女性,这事故是发生在家里面,自然没有其他的外界的嫌疑人,而何先生您身高足足有一米八,所以不可能会是你,那么唯一的嫌疑自然就是何鸢,她的身高跟她母亲差不多。”
霍祁琛话音落下后,常华轻轻的鼓起了掌,“霍总分析的跟我脑里所想的一致。何鸢,你就好好交代清楚吧!如果是无心之失自然不会重判,若不自首,到时我们查出来结果可就大不一样了。”
常华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投向了何鸢。
然而此时的何鸢却心生委屈,大声为自己辩护道,“你们算什么警察,说的这些都是你们分析出来的,都没有一点实质性的证据。”
何志远见何鸢敢于为自己辩护,连忙也附和道,“对啊警官,你们警察办事情可不能这样啊。”
在常华身后的许欢颜在这个时候突然站出来了,“那请问我今天到现场的时候,何鸢手上沾满血迹是怎么回事”
“那……那就是我当时碰了我妈后脑的伤口,所以才会沾有血迹,怎么难道这样也有问题吗?”何鸢辩护道。
常华见何鸢一直不肯承认,心里顿时来火,“何鸢,如果不是你将王语容亲手推下,你怎么会第一时间就去关心她的伤势,你出于紧张出于害怕才会第一时间就用手去触碰伤口,因为你怕她被你这么一推就断了性命,不是吗?”
常华的声音铿锵有力,何鸢被似乎被震慑到了,又开始感到慌张,“没有……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何鸢的支支吾吾让常华变得果断,他也无心再多言,二话不说就让两个刑警大队的人给她戴上了手铐,准备带去警局审问。”
“爸,救我。”何鸢喊了起来。
何志远连忙阻止,“你们警察没有证据怎么可以随便抓人!”
“不好意思,何先生,我们还没有给你女儿定罪,我现在抓的就是嫌疑人,合情合理合法,并没有什么不妥。”
常华的话让何志远无言以对。
就这样,哭闹无果的何鸢被带去了警察局审问。
何鸢被带走之后,霍祁琛和许欢颜也跟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