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着车,风驰电掣,宣泄着内心的烦躁。
心底泛起前所未有的空落和疼痛。
手机震动声响了起来。
当看到是靳四爷的来电,他点了接听,只听靳四爷道:“阿远,来一趟我的别墅。”
“好。”
一个小时后,他回到了靳四爷的庄园别墅。
靳四爷坐在客厅里,几个心腹干将,都恭恭敬敬站着,聆听他的安排。
三位长老,则是坐在另一边沙发上。
容远双手抄在口袋里,有几分不羁邪气的走了进去,环顾众人,笑的漫不经心:“四爷,大晚上的还开会呐。”
靳冰冰一看到他过来了,立刻去给他泡茶,趁着没有人注意,把一颗小药丸,丢了进去。
听说,这种药是目前市面上最新型高效的那种,只要一小颗,就能让男人疯狂,她就不信这样的话,容远还能把持得住。
本来他俩马上就要订婚了,她不想破坏她在他眼里的形象,可叶冉的来电,让靳冰冰忽然心生不安。
必须尽快生米煮成熟饭,才万无一失。
如果她能趁此怀上容远的孩子,那就更加抓牢了他。
把泡好的茶,分别放在老爸和容远面前的茶几上,靳冰冰退出了客厅,却通过监控,一瞬不瞬的看着客厅里的容远。
表面上,容远对她言听计从,她偶尔撒撒娇,发发脾气,他都一笑了之,很少给她脸色看。
可她总觉得,她并没有走进他的心里。
很多时候,他看她的眼神,都会让她生出一种他在透过她,看别的女人的错觉。
因为他的眼神有些无焦距,放空了思绪。
金壁辉煌的客厅里。
容远坐在靳四爷旁边,姿态慵懒散漫,绝美的眉眼间带着几分邪气痞坏。
靳四爷的对面,坐着组织里的三大长老。
“阿远,半月后海上的那笔交易,你跟着我一起去。”靳四爷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一个星期后,是容远和靳冰冰的订婚宴。
那笔交易,如果成功的话,可以净赚上百亿,是一笔很大的买卖。
容远跟着他的这几个月里,他从来没有让他涉足过大单子。
他当然知道,靳四爷并没有完全信他,一直都是在试探。
哪怕现在抛出这么大的诱饵,也只是试探,想摸清他到底是真的臣服于他,还是,另有目的。
而订婚宴,就是最关键的一步。如果他不和靳冰冰订婚,就无法接触到靳四爷真正的生意圈,无法掌握他最重要的犯罪证据。
容远挑眉一笑:“多谢四爷栽培。”
靳四爷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的笑道:“要是你在国帝都时也这么听话,就不会去鬼门关走一趟了。”
提到那场生死劫,容远无所谓的一笑:“我本来从小过的就是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做的都不是正道生意,我早就不在意了,四爷也不必再记着。”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不枉我一直最看好你,你有别人没有的胸襟和气魄,懂得审时度势,前途无量啊。”
“四爷这么夸,我会飘的。”
他端起靳冰冰给他泡的茶,透过茶香,他还闻到了一丝极其淡的其他味道。
他就像是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面色如常的把杯子凑到唇边。
通过监控看着这一幕的靳冰冰,攥紧了手指,十分紧张。
万一容远不肯喝,她的计划就泡汤了。
几秒钟后,容远喝了大半杯,放下。
靳冰冰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药效的发作时间,是一个小时。
她精心算过,那时老爸和他们关于海上交易的谈话,也会结束。
果然,时间一到,众人纷纷告辞,容远也起身离开。
精心打扮过的靳冰冰,驱车远远的跟上。
容远开车回去的途中,呼吸微微有些加速。
他脸色一沉,果然,茶水里被靳冰冰下了药。
既然她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男人,那他就成全她。
于是,他拨打了一个号码,交代上级给他特别配备的那个心腹司机,和他的五官以及身形都长得极其相似,甚至,还能模仿他的声音,让他做好准备去他的别墅主卧等着。
靳冰冰轻车熟路的跟着容远,到了他的别墅。
保镖都不敢阻拦,她畅通无阻的进了大门,穿过花园的甬道,来到客厅。
客厅没有开灯,不过,透过花园里的灯光,也能看清路。
她要给他个惊喜,所以,她脱下高跟鞋,光着脚,蹑手蹑脚的上楼,去了容远的主卧。
主卧的门没有关紧。
容远的药效应该发作到了最厉害的时候,难受的要死要活的吧。
她深深吸了口气,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的朝卧室走去。
卧室里的窗帘拉得密不透风,里边黑漆漆一片。
她摸索着走到床边,静静地听了会儿。
床上没有容远急促的呼吸声,倒是浴室,传来淅沥的水流声。
她心里越发笃定,容远一定是药效发作了,难受得在里边冲冷水澡呢。
她把包包放在床头柜上,扭着纤细撩人的腰,朝浴室走去。
浴室门没有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漆黑的空间里,她看到一抹颀长清瘦的身影站在花洒下,呼吸声有些粗重。
她心脏顿时漏跳了一拍。
容远就连喘息,都和他这个人一样,这么的性感迷人。
靳冰冰生长在月浦,从小条件优渥,又在国外留学,思想偏西方,在国外十几岁时,就和每一任的男友做过。
回国后,老爸对她管的很严,不许她再随便交男朋友,她觉得日子无趣到了极点,还好,容远的出现,让她眼前一亮,瞬间就有了心跳加快,想据为己有的感觉。
她从小就见多了绅士,贵公子,富二代,但像容远这样美得绝世无双,又极其邪痞多变的,她从来没有见到过。
那种无法描述的复杂特异气质,让她第一眼,就不可自拔的迷恋上了。
可他就算屈从于靳四爷的权势地位,对她却并不会真的百依百顺,时不时的,就会冷下脸,让她滚蛋。
他越是不肯屈服,她就越是想征服。
她走过去,把花洒关了。
没有了淅沥的水声,他粗喘的声音更加清晰入耳。
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表情,可她能想象,他肯定是痛苦到了极致。
而她,就是来解救他的女神。
她伸手抱住了他:“阿远,你身上好烫啊。”
她柔软的指尖,触碰到男人的肌肤时,他重重的喘了口气。
她的指尖,顺着他肩膀,抚过他结实的胸膛,再慢慢滑到他手臂,握住了他的手。
他的指关节紧绷到了极致,手背上的青筋突了起来。
“阿远,想要吗?”她紧贴着他的胸膛:“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可以做这种亲密的事了。你是不是很难受?来,我愿意做你的解药。”
随着她的主动挑动,男人再也遏制不住,一把把她狠狠的推到了浴室墙上,嗓音微微有些沙哑的问:“不后悔吗?”
她当然不后悔。
否则,她也不会因为怕叶冉那个土包子继续纠缠他,而偷偷给他下药,想早点和他坐实关系。美食eishi20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