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享用了一会儿,被鸟奴服侍的兴味大起,这才大步迈到了玉榻前,一双像熊掌一般的大手拽住了龙锦的小脚,“呵呵呵呵……”
这笑声又狰狞又邪魅,听得人从心底里往外冒寒意。
鸟奴正在打水,偷偷地打量玉榻那边心里忍不住嘀咕:还不动手么?这小丫头怎么忍得住不叫呢?
堡主的大手顺着脚丫往上,手停在了腰带之处,这时鸟奴看到龙锦的手忽然动了一下,似乎是手心里有什么东西,她灵机一动,脚下一歪,媚媚地低呼一声:“哎呀~”
堡主吓了一跳,回头看到鸟奴袅袅婷婷地歪身摔倒,打水的木桶倒了,还溅了她一身的水。
“小心着些,本堡主这边享用完了再去喂饱你,呵呵。”
再一回头,只看到一把如同明月一般的东西劈头而来,耳边伴随着鸟奴继续传来的哎哎呀呀,好似她平时高兴处发出的声音,甚至在意识的最后他还听到了那声一直想要听到的话:“大王!你好厉害啊!”
再一转,世界漆黑一片。
鸟奴跪在水池边震惊地看着小公主手起刀落,猩红的血液喷涌而出,白花花的脑子顺着剩下的半个头往下流淌,那圆月一般的刀竟然如此锋利,切脑瓜子如同切豆腐。
龙锦带着满脸的血液走向鸟奴,鸟奴看着她如凶神一般向着自己走来,吓得浑身发抖,阵阵尿意袭来,还没等尿出来,龙锦竟然径直从自己身边走过,蹲在水池边洗起脸来,一边洗还在一边低声咒骂。
“TMD,这是什么刀,咋这么快啊,早知道这么锋利我TM就不用这么大的力气了,迸老娘一脸的脑浆子,恶心死啦!!!啊!!!”
她骂个不停,但声音极小,忽而停下来带着一脸的水花对鸟奴说:“接着叫,别停。”
鸟奴一个哆嗦,尿竟也吓了回去,然后听话地接着叫唤起来。
龙锦将弯刀扔到鸟奴脚边,带着些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啊,说好了让你来的,可没想到这刀太锋利了,还让我切了一半,剩下一半的脑袋瓜你去割吧。”
鸟奴吓得差点尖叫出声,可还是哆嗦着手摸到了刀把,她一边叫唤着一边看向了那边躺着的高大尸体,想起了惨死的爹娘,想起了两个六岁的双胞胎弟弟,想起了那个不知在地道哪里,依旧生死未卜的妹妹,一股如火般炙热的愤怒窜了上来。
对,我要手刃了他为亲人报仇!
对,我要割掉他的脑袋踩得稀碎!
这么想着,她拎起了刀,圆刀太重了,她只能在地上拖行,发出轻微金属摩擦的声响,一步步走到了尸体跟前。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她大喝一声,举起了圆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砍了下去,剩下的半个头跟西瓜一样变成了两半。
“哎呀,没切准。”龙锦抹着脸,向鸟奴走了几步,但也没离太近,“看准点,砍脖子,不然迸脑浆子,恶心死了,晦气!”
鸟奴哪管那么许多,脑子已经被恨意占满,恨不得多砍几下,那刀本就极重,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疯砍了十几下,终于脱力倒地。
龙锦走上前将圆刀收好,用水洗干净,又将鸟奴身上脸上的污秽擦掉,将她搂在怀里说:“先别哭,等出去了再哭,你不是说还有好几个人一起吃孩子么?我们把他们都杀了。”
鸟奴湿润的眼眶竟就这样干涸了,她点点头,冷静地说:“对,我妹妹还不知在哪里,我还要救妹妹!我不哭。”
龙锦拽开她的衣领,把衣服弄得松散一些,然后在她耳边接着说:“你出去报信,他们应该就在附近,你只要出现在隐蔽地点,他们定会主动找你,让他们杀进来吧。”
鸟奴点点头,又将领口拽得更大了一点,又扯开一些裙摆,正准备往外走,看到龙锦递给自己一把小匕首。
“揣好,谁对你不好就杀掉。”龙锦又指了指地上,“就是可不能再剁馅子了,太恶心了。”
不知道怎的,鸟奴听了龙锦的话竟然“噗嗤”一声笑出来,点头答应:“奴婢知道了。”
说完她踉跄着脚步出了洞门,门外传来卫兵的询问声和鸟奴的回答,然后脚步乱乱,渐行渐远。
龙锦将洞门从里边落锁,先是在那堡主身上一顿乱摸,竟然从裤裆里找到了一个奇怪的暗绿色火焰形状的令牌,“真恶心,藏这里,cao!”
“应该剁掉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