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余薪安排住所当中,屋子后面就是蒲水,算是江景房了。
只是流水声太大,刘禅睡了一会,终究是难以睡着。
离开房间来到院子,院子外面执勤的白毦兵还站着,一看原来是酥饼,刘禅招呼道:“你现在都已经是军候,统领两百人,怎么还亲自来站岗。”
酥饼对刘禅说道:“少主,你这就是和属下开玩笑了,就算是没有战事的时候,马统领也是需要站岗。而且少主在外,我们肯定是需要轮流为值守,保证少主的安全的。”
和酥饼这些熟络的人说话,刘禅也没有什么架子,酥饼他们也不会把刘禅当做人鬼不近的君王来看待,只是像是老朋友一般。
“睡不着,去让厨房炒两个菜,咱们喝点酒?”刘禅说道。
酥饼为难的说道:“少主,我在执勤。”
“耶耶让你喝。别忘了耶耶是白毦兵统领。”刘禅说道。
酥饼一听,当即就顺口道:“那敢情好,我就陪少主在这漫漫长夜喝一点。”
刘禅笑骂道:“是不是早就馋了?”
白毦兵人人好酒,早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但是白毦兵能喝酒的时间非常的少,往往有休沐时间,都是成群结队去酒楼,谁要是不会喝,那就一定是白毦兵里面的重点培养对象了。
军伍当中是禁酒的,这是一条非常严格的禁令,有时候就算是主将在军队里喝了酒,都可能遭到军法官的惦念,张飞就是典型的这种,身边的军法官是刘备特派过去的,不管啥,就管着张飞喝酒这件事。
如今还享受这个待遇的是在荆州的邓艾。
军中之人,其实大部分都是好酒的,只是大多数时间不得饮。
厨房的人早就睡着了,有白毦兵执勤的白毦兵兄弟说自己会做饭菜,于是就去了厨房自己动手给刘禅和酥饼做了一顿饭。
“留下一部分执勤的兄弟,其他兄弟喝一点。”刘禅对几个兄弟说道。
这几个兄弟疯狂摇头,对刘禅说道:“少主,这里非是成都,我们不敢大意,必须要保证少主的安全。我们断然不敢饮酒。”
“执勤肚中饥饿,那就吃点东西。喝酒等回了成都我在请你们喝酒。”刘禅说道。
那名白毦兵兄弟将做到菜送到了刘禅和余薪面前的案几上,都是一些小菜,卖相还不错,香气四溢,刘禅笑着问道:“这位兄弟以前是个庖厨?”
那名已经看起来有三旬年纪的白毦士兵笑着说道:“少主,我以前在军中是伙夫,当了七年的伙夫。后来参与了白毦兵的选拔,就进来了。”
“伙头军里也是藏龙卧虎啊,让你当了七年伙夫,实在是埋没了。”刘禅闻言看向此人,正色说道。
白毦兵士兵摇头道:“正是当了七年的伙夫才让属下得以进入白毦兵。七年时间里,时常需要跟着军队快速行军,属下就是负责背着釜,沉重无比,于是锻炼出来了跑步的耐力,力气也增加了。”
酥饼对刘禅解释道:“老黑的一口气跑个二十里都可以,而且一身蛮力非常的大,掰手腕整个白毦兵没两个人能赢他。他作为盾牌手,一张人高的盾牌有他顶着往前走,就算是敌人七八人,他都能顶着往前走。”
刘禅看向这个不算太高,仔细一看唯一与黑沾上一点联系的就是皮肤的老黑,对老黑说道:“不仅做的一手好菜,还有一身好力气。是个好汉子,来我敬你一杯酒。”
老黑憨笑道:“少主,我这不能喝酒。”
刘禅站起来将一樽酒端给他,对他说道:“做了这么多的菜,喝一口酒算什么。”
老黑也不推辞,一口气饮完,刘禅对老黑说道:“老黑,坐下,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需要询问你。”
老黑莫名其妙的道:“少主有什么事情,直接问吧,我断然不敢与少主一起坐下。”
刘禅也是脑海中灵关一闪而过,强行让老黑坐下后,刘禅问道:“咱们现在常见的做菜方式,就是用釜来做,无非是煮、蒸、炖、煎,我刚刚想到一个点子。就是对釜进行改进,改进之后的釜所用材料会少许多,而且很是方便,还能让普通人家也能进行炒菜。”搜搜suxia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