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澈是宫廷里唯一一个男性舞师,长得妖娆妩媚,穿上舞衣再略施妆容后足以让人雌雄难辨。他不是宫廷舞师中舞技最好的一个,当然这也是因为他是男人的原因,在萧雅看来,他是最有天赋,最热爱跳舞的一个。
先前一个月的排练时间里面,他见萧雅路子清奇,没少跟她讨教,因此也尊称她一声师父,可这声师父从他嘴里说出来,难免有些调笑的意味。
“来请你去凤舞阁做教习师父。”
“别开玩笑了,凤舞阁有你还需要我作甚?”
“下个月我就走了。”
“去哪?”
萧雅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时澈见状也知趣,立刻转移话题。
“那说说你的条件?”
“按天计酬,一天一两银,你可以继续留在这里,但空闲之时要去教姑娘们跳舞,并给她们编排新舞,若是你愿意上台,每次演出和姑娘们待遇一样,如何?”
“这算法倒是新奇了,都说凤舞阁日进斗金,看来不假啊,只是你们凤舞阁的客人会看一个大老爷们跳舞么?”
“你就说答不答应吧。”
“行,教习一事我应了,谁叫你出手这么阔绰呢?只是你就不怕我偷懒随意应付?”
“如果你不怕没了宫廷舞师的名头,我无所谓啊。”
“哈哈,没想到凤舞师父你还是个奸诈的生意人。”
时澈笑得春光明媚,萧雅身后的两个姑娘都不好意思低下了头,萧雅这才想到自己虽然对帅哥免疫了,但是别人并没有啊,于是又一个注意涌上心头。
“对了,你们这还有没有长得像你一般妖孽的乐师?”
“男的?”
“嗯。”
“那肯定没有了,但比我略差一些的还是有吧,不过……都太嫩了。”
萧雅心里一句‘嫩点更好’差点脱口而出。
随后,时澈带着萧雅去乐师们练习的小院子里挑小鲜肉,萧雅逛了一圈,最后选中了一对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兄弟。
这对兄弟和时澈一样都是他们班主捡回来的跟着姓时,一个吹箫一个弹琴倒是不会出错的配置,长得白白嫩嫩的,很是讨喜。
和时淮时渭两兄弟交涉一番之后,两人都表示愿意接这份活,只是他们琴技实在一般,而凤舞阁又有教习琴师,所以他们只能赚上台演奏的钱。
“要不要和你们师父说一声?”
萧雅临走前不放心问了时澈一句,没想到时澈却很是不以为意。
“没事,赚了钱给他买酒,他比谁都乐意。”
“那就好,你们得空了尽快过来吧,先熟悉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