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重回宫廷(5)(1 / 1)一本正经撩太医首页

“你是谁?”玉清浅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白发苍苍的身穿官服的老头。    只见那老头行了个礼道,“下官乃太医院夏牟。”    “以往都是孙大人给我治病,今日怎么?”    “孙大人告了病假。”    玉清浅奇道,“我之前方见过他,今日怎么突然请了病假?”  她不由得有些忧心孙则杨到底发生了何事。    “这个”夏牟迟疑了下,回答道,“下官就无法得知了。”    玉清浅无限怨念地看着夏牟给她上药包扎伤口。    她忍不住开口问道,“夏大人可知孙大人何时回来呢?”    夏牟摇了摇头道,“孙大人是突然告假的,下官也不知。”  他从药箱内拿出了几瓶药放在桌上道,“昭仪的伤暂时不要碰水,这药一日三次,下官会每日来为昭仪上药。”    玉清浅颇有些郁闷,这些本来该是孙则杨来做的,她抿了抿唇道,“本宫无碍,就不劳烦夏大人了,今后这药让珍珠帮本宫上就好。”    夏牟微颌首,行了个礼便先行离开。    珍珠见着夏牟出了门,忙从袖口掏出一封信来交给玉清浅。    玉清浅挑眉问道,“这是?”    “这是孙大人托人叫奴婢带给主子的。”    玉清浅接过信,连忙将信拆开。    “昭仪收到此信时,必已知晓下官告假之事。昭仪不必忧心,下官并无大碍,只是家中有事,解决之日,下官自会归来。”    玉清浅垂下眼睫,家中有事还是故意躲着她?    玉清浅默不作声地将信叠好,将它放在烛火上烧去。  她支着手托着下巴拧起秀气的眉毛,难道她在山寨调戏孙则杨太过火了?    ***    玉清浅忧心的事终究还是来了,未到晚膳时间,李邺祈便一脸神色不悦地来了她的寝殿。    他刚想开口指责,却看到她手臂上的伤,怔了怔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玉清浅抿了抿唇,跪了下来道,“臣妾自知对皇长子大不敬,便先替皇上自罚自己一番。”    李邺祈蹙了蹙眉头,上前扶起她,轻轻掀开她手臂上的纱布,看着狰狞的伤口,本来指责的话全都消失殆尽,皆变成了怜惜,柔声道,“爱妃何必对自己这么狠?”    玉清浅看着李邺祈的神情变化,这便是她要的效果,毕竟她也未对皇长子真的做过什么,皇上就算是有怒看到她的伤口,也不会真的将她如何。    玉清浅垂下眼睫,故作愧疚之色道,“臣妾只是一时冲动,并未真想伤及皇长子。”  她扯了扯李邺祈的衣角,抬起精致的下颌,一双眸子盈盈,摆出楚楚可怜的模样道,“皇上要相信臣妾。”    李邺祈那赏梅宴方结束不久,皇长子的侍女便来通报了他说道,玉清浅伤了皇长子。  他赶忙去看望皇长子,却只看到完好无损的孩子冲过来抱着他一边撒娇哭诉,一边告状。    李邺祈自然是有着些怒气,但也不会全听孩子的说辞。在来的路上,他已找人打听了经过,孩子的哭诉自然是添油加醋的,但玉清浅胆子未免太大,他本抱着指责的心态来此,却看到玉清浅这番模样,分明知道她多半是装出来的,却不知为何他的怒气便消失殆尽了。    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可不常摆出来。    李邺祈微微一怔,轻轻抚上她的脸借机仔细检查是否有□□。  却是未曾发现,他勾起唇道,“朕自然是相信爱妃的。”    看着面前少女盈盈眸子带着些许湿意,他不由伸出指头勾了勾玉清浅娇俏的鼻尖,柔声道,“只是爱妃这任性的性格该是改改。”    玉清浅点点头,却听李邺祈接着道,“毕竟他不止是朕的皇长子,还是你的侄儿呀。”    她微微一愣,突然想到在冷宫时珍珠提了一嘴道,淑妃是给皇上生皇长子的时候难产而去世的。    那骄纵的孩子竟是淑妃的孩子。    “皇上,不知皇长子是由谁代为照顾?”    “自然是皇后。”    玉清浅蹙了蹙眉头,皇后就如此放任皇长子如此刁蛮任性?  据珍珠所说,皇后乃宣武侯之女,自是名门淑女,出身不凡。  如此教育那孩儿,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李邺祈看着玉清浅沉默不语,自是也知道她在想着什么。  皇后一直故意放纵着旭儿,他也是知情的。    他不由眯起桃花眼,要不是宣武侯……  如今旭儿也有三岁了,看来要寻个机会剥夺皇后的抚养权。    李邺祈故作不知问道,“爱妃这是怎么了?”    玉清浅本想道,既然是姐姐的孩子,不如她来代为照顾。  可是又一想到,一等南巡,她便要离开,这孩子又该怎么办。  她自己已是自顾不暇,又何必再管他人闲事。    玉清浅摇了摇头道,“无事。”  她顿了顿问道,“皇上是还未用过晚膳吧?”    李邺祈点了点头。    玉清浅忙唤了珍珠去告知小厨房上菜。    李邺祈看着满桌子皆是他喜欢的菜品,不由笑道,“爱妃这是知道朕要来提前准备的?”    玉清浅为他添了一筷子道,“皇上如此宠爱皇长子,知道皇长子受了委屈,还不得过来为他讨回公道?”    “怎地,还跟小孩子捻酸?”李邺祈挑眉问道。    她摇了摇头,李邺祈却是不信的,凑了过来,搂住她的细腰,在她耳畔低声道,“不如我们也生一个?”    玉清浅一惊,忙故作娇羞地趁机离开他的怀抱,扭着脸不去看他道,“皇上,你怎地如此不正经?”    李邺祈拽住她的手腕,在她身后柔声道,“你可是朕的爱妃,朕不对你不正经,该对谁不正经?”    玉清浅故作拈酸吃醋的模样,趁机甩开他的手道,“皇上三千佳丽,自然是愿意对谁不正经,就对谁不正经。”    “爱妃的醋罐子怎地未放置好,房间好浓的醋味。”李邺祈轻声似笑非笑道。  他倾身过来,一双眸子如墨认真地看向她道,“可朕就想对你不正经。”    玉清浅:……  真是该正经的不正经,该不正经的瞎正经。    李邺祈见玉清浅沉默不语,勾起唇,慢慢地凑了过来。    玉清浅一看李邺祈这趋势,顿时心里发毛,不停地思索闪躲的理由。    就在还差三公分的距离。  她的肚子很合时宜地叫了一声。    李邺祈轻笑了一声,将身子缩了回去,拿了筷子给她碗中添菜,笑道,“看来爱妃太饿了。”    玉清浅安慰自己,丢脸总比被这皇上占便宜好。  她一天都没怎么进食,此时吃起来倒是略有些狼吞虎咽了。    李邺祈抚了抚玉清浅的背,轻声道,“慢点吃。”  他顿了顿又调笑道,“吃这么快,是迫不及待给朕侍寝吗?”    玉清浅:……  她被这句话惊地一口饭噎在了喉咙口。    李邺祈见她被噎的脸色发白,赶忙将茶杯递给她。    她赶忙接过茶杯,顺了顺喉咙。    李邺祈却不打算放过她,继续笑着问道,“爱妃是太激动了吗?”    玉清浅差点一口水喷出来,她颇有些咬牙,这皇上也太自恋了不成。    她顺了顺气,摆出一副楚楚可怜了的模样,幽怨地看向李邺祈道,“皇上,臣妾也想服侍您,只是臣妾的身子……”    李邺祈闻言蹙了蹙眉道,“爱妃怎么了?”    “臣妾遭遇劫匪之日惊吓过度,身子一直不太爽利,还请皇上能够宽限臣妾一段时日。”    李邺祈本就没打算真正宠幸她,如今她这么说就正好顺了他的意。  他故意眼中露出几丝怜惜,抚了抚玉清浅的青丝,轻声道,“就依爱妃的。”    玉清浅心中暗喜,至少今日不用再担心侍寝之事了。    只是,那日假扮表哥的究竟又是何人呢?    她试探地问了一下道,“皇上,那日行刺主使之人可否查了出来?”    李邺祈摇了摇头道,“那日他们行刺失败后皆服了毒。”  他目光放在了玉清浅的身上问道,“爱妃怎地突然问起这件事?”    李邺祈眸子变化莫测,他先前就有意怀疑玉清浅与那日行刺有关系,如今她却故意来问又是意欲何为。    玉清浅问出口便后悔了,她本不该掺和这些事,她本该装的一无所知。  既然无法置身事外,她坦言道,“臣妾只是觉得那日之事甚是蹊跷。”    “爱妃也觉得蹊跷?”李邺祈目光幽深。    玉清浅微颌首道,“行刺之人怎么可能一早就知道皇上会那时从那路经过。”    李邺祈仔细打量着玉清浅的神色,却是装作不知情地问道,“可是瑞霁和爱妃先前皆说那不过只是个普通劫匪,不是吗?”    “臣妾虽心中疑惑,但不敢随意妄下定论。”玉清浅缓言道,“或许那人见行刺失败,趁机捞笔钱也是好的。”    李邺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就完了晚膳,李邺祈带着玉清浅去御花园逛了一圈,便就准备在倾玉轩歇下。    玉清浅对此很怨念,不是说好依她的吗?    出乎她的意料,李邺祈道睡前喝些蜂蜜水对睡眠好,唤来珍珠给她服侍喝下一小蜂蜜水,便就自行在她身侧躺下。    玉清浅见他果真履行承诺,倒也放心的睡去。    不知是否太累的缘故,这竟是她这些日子睡得最安稳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