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簿酒起身,意味深长的看着经理。
在暗界,这些招数都是家常便饭,所以每一个杀手,都是从小训练,六亲不认,哪怕对方是失散多年的亲爸爸,枪口都不能颤一下。
虽然她不喜欢这种招数,全部丧失了感情,那和行尸走肉也没什么区别。
“不要动我的家人,他们是无辜的!”经理对着云簿酒近乎嘶吼。
云簿酒看了看自己打磨平滑的指甲,漫不经心的开口:“既然选择做亏心事,就得有失去些什么都觉悟,说不说,看你了。”
江婉看着这一幕,她明显感觉到了经理的动摇。
江婉立刻道:“要不等到宴会结束了再问吧,大家都在等着,而且这个经理又不会跑了……”
经江婉一提醒,经理的眼前一亮。
对,江婉可以把他的家人藏起来!
经理继续不说话,鹤北颜失去了耐心,朝四周开口:“宴会结束了,各位请便。”
女人们早吓得六神无主,由各自的丈夫送离,大厅的人少了下来,鹤北颜道:“问。”
张易点了头,鹤北颜站在了云簿酒面前,温柔潋滟的笑意令人迷醉:“抱歉,宴会似乎以不好的方式收场了。”
话音落下,鹤北颜身后的经理一阵无比凄厉的惨叫响了起来。
“是谁?”张易淡然的嗓音没有情绪。
没人回答。
继续。
“是谁?”
“是谁?”
往复几次,经理支撑不住,奄奄一息的说道:“是,是江婉!”
众人看向江婉。
江婉脸色一片铁青,看着那经理的惨状,心底发寒。
她立刻辩解道:“胡说!他一定是被打怕了,胡扯了一个人,证据呢?”
云簿酒轻笑一声,见到地上的经理已经被盖上了。
她看向鹤北颜,他是在担心吓到她才不让她看的吗?
江婉最后的底牌,就是她没有留下一丝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