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到信儿的时候差点就直接闯府衙了,后来被梁伯给劝住,好不容易忍了一宿到现在,结果就得到这么一份信。
“有这个饶这句话,夏姑娘应该不会有事,对方估计也没有恶意,你且等三吧,不要再找了,别多出事端。”牧轻丘道。
“这个人是谁?她在哪?为什么要带走夏锦?”伍元捏着信纸,声音有些沙哑,脸色也更不好了。
牧轻丘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只是叹息一声,道:“这个人,我只能不是能随便得罪的,再者,她的话也是可信,既然了能保她平安,她就肯定能平安回来,而且,不准这或许还能成为夏姑娘的际遇,毕竟那位一句话,别是榆阳县,就是京城的各路官员都要给几分薄面。”
伍元闻言,面色却没有丝毫好转,眉头反而拧得更紧了。
牧轻丘拍拍他的肩膀,道:“耐心等吧,反正还有两她就能回来,还有,不要私自去查这个人,若惹恼了对方,怕夏锦反而危险。”
“她到底是谁?”
“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回去好好休息吧。”牧轻丘叹道。
伍元也知道估计从牧轻丘这里再问不出什么来,只能攥紧信纸,咬着牙根转身大步离开。
出了书房,梁伯立刻走上前。
不等他开口,伍元立刻道:“梁先生可认得西南沁夫人?”
梁伯一愣,接着面色就变得古怪起来,看着他欲言又止,那表情似乎又是惊讶又是疑惑。
“夏姑娘的事情和……这位有关?”昨夜他是接到捕快来传的话,并没有在衙门里,所以也不知道牧轻丘是怎么知道陆锦依没事的,更不知道有这封信存在。
“人是她带走的。”伍元把被揉成纸团的信纸递给他。
梁伯结果展开一看,盯着那署名几秒后,越发疑惑起来。
“怎么会和这位扯上关系?”
听他嘀咕着,伍元眼睛一亮,连忙追问:“沁夫冉底是谁?她住在哪?”
梁伯赶紧收起信,抬手扯下他的手,道:“既然这位这么,那么夏姑娘就不会有事的,至于其他的,你还是别打听了,容易惹祸上身,只是不知道为何……哦,或许是因为这样!”
梁伯着,突然以拳击掌,似乎明白过来。
伍元立刻问:“什么?”
梁伯松了口气,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可能是这位看上夏姑娘的厨艺了,别担心,不定会成为好事,这位应该会挺惜才的,不定能因祸得福。”
梁伯的话和牧轻丘几乎差不多,这让伍元心里更没底。
不过梁伯的话对于他来可信度还是比较高的,如今他也这般肯定,心下的大石至少落了一点,余下的,看来也只能耐心等了。
两人出了衙门,李荷花和李明连忙迎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