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本姑娘又抗拒不了你绝世容颜,还有磁性嗓音,还有,还迎…”她断断续续的表达着。
墨一升脸上表情复杂,“还有什么?”
花月白举着空杯子在半空,“倒酒,给本姑娘倒酒!”
墨一升将她的酒杯续满。
花月白微眯着眼,手指向他脸庞,“还有,还有,你嘴中怎么总能出打动我心的话,你为什么总是出现在我身旁,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一个酒嗝,“咕,咕”
“我知道我一无所有,可,我也是人,我也是有血有肉,有情有感的人,你这样对待我,让我如何自处,会让我对你想入非非,可,可,我这样的平凡丫头怎么能站在你身旁……”
“就像,就像,价值连城的传世青花瓷,怎能用来承装普通的酒水?你?”她的眼睛本就璀璨明亮,加上涌现的泪珠,更加溢彩生辉。
“我没有配的上你的资本,你懂不懂啊?不要再给以我希望,诱惑我了行吗?”
“如果,你再对我好一点点,我可能都要投怀送抱了。”
“你,我这样的女人,可笑不可笑?”罢,仿佛为了配合她的话语一般,张狂肆意的大笑。
墨一升始终静静地听着,并未插话,待她终于不再话后,递一张餐巾纸给她,一个温柔摸头杀,“傻丫头,喝醉了才肯实话,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总是逃避了。”
“可,爱情,本就与外界的物质、条件无关。”
“但愿,你清醒时,也有爱的勇气。”
清醒时,花月白的理智始终占上风,感性的爱情怎能战胜世俗的世界。
终于,花月白醉了,醉在了酒精里,也醉在了墨一升怀抱里。
酒,真是个好东西,能销万古愁、能壮怂权、能寄相思苦。花月白脸颊绯红,“来、来、来,墨董,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杯莫停,莫停……”
“让我俩儿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不,是四人!”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光无故人。”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墨一升一边搀着她,一边:“怎么还背诵起唐诗宋词了?”
花月白醉眼朦胧,“墨董,我还会背好多关于酒的诗歌呐,不信,不信,我背给你听……”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花无人戴,酒无人劝,醉也无人管……”
墨一升:“信,信!”
两人回御景公寓,达到33层,他将花月白带回自己公寓,并未送回她的居所,虽然只有一墙之隔,可他依旧不放心,帮着脱去鞋子、外套,抱上床。
望着一脸醉态的她,墨一升觉得刹是可爱,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了一个弧度,微笑的很en,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听到了下丫头的心声,心里有他。抚着她额前碎发,“花月白,我们不要再做朋友,在朋友前缀上性别可好?”
完,一个吻落在了她的额头。
真可谓是,他就在她床前,她却安然入眠,对她相思苦短,她却睡梦甜长,哎……烦、烦、烦,他进了浴室洗了个澡,走至客厅紫檀书架前,抽一本春秋,陪他入眠。
一夜漆黑的想念,只侧身看了两眼,虽有邪念,却不想亵渎对她的爱恋,思念充斥在屋里的每一寸空间,黎明前,就已醒来,为她做早餐,两个爱心蛋陪着一碗稀粥,是爱恋,一杯橙汁和一杯牛奶,在餐桌缠绵。
一睁眼,头疼欲裂,花月白扭动着脖子,漫无目的的看,“我嘞个亲额娘啊,这是哪儿?”
一下子惊醒,像机器通电一般,瞬间运转,腾地坐起来,掀开缁色桑蚕丝被褥,她是和衣而眠了一晚,连妃红色凯蒂猫的纯棉袜子都没有脱去,长长出了口气,“又喝醉了……”
“酒,真不是个好东西。”和昨的话刚好相反。
她不住摇头,脑中一幕幕回顾着昨晚的画面,和墨一升一同吃饭,喝酒,聊,然后,然后,有点断片儿……
她穿上一双崭新的石榴红女士拖鞋,鞋码刚刚好,走出卧室,这里是墨一升的公寓,虽然,卧室她不曾来过,可客厅是再熟悉不过了。
只见,墨一升站在阳台,朝阳光线细腻温顺的萦绕在他身畔,一个转身,一脸朝阳笑,“你醒了?”
花月白低镣头,捋了捋发,“呵呵,早啊,墨董。”
墨一升踩着一地温暖阳光,坚定朝她走来,“怎么样?酒醒了吗?”
花月白站在原地,尴尬地笑着,“醒了,醒了。”
“醒了,就吃早餐吧!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随便做的。”
花月白跟着他的脚步,走至餐桌旁,桌上摆着煎蛋、煎饼,她惊讶不已,“墨董,这是你做的吗?”
墨一升点头。
“简直不敢相信,墨董,你居然会做饭?”
“以前在耶鲁念书时,吃不惯西餐,就学着做中餐,只是好长时间不做了,不知道味道合不合你口味?”着,墨一升将一块煎饼放入她的餐盘。
花月白眼睛弯成了月牙,“好吃,味道真的不错。”
墨一升眼神宠溺,“这里厨房食材有限,只能做最简单的早餐。喝点果汁,据能解酒。”
“是吗?”花月白道,“你也喝点?”
墨一升:“我已经喝过了。”
“你还会做什么?”花月白一边吃一边问。
“很多,你喜欢吃什么?”
花月白喝了一口牛奶,“我呀,我吃饭简单,一碗粥、一盘菜,就能是一顿饭。”
“这么好养活。”
花月白被他的话噎着了,“咳、咳……”
“吃饭的时候要细嚼慢咽,狼吞虎咽容易呛着。”墨一升将牛奶递给她。
她一边吃一边试探性地问:“墨董,我这人平时还好,就是一喝醉了就容易胡袄,我昨晚没什么出格的话吧?”
她也想知道自己昨到底都了些什么。
墨一升:“没樱”
花月白揪着的心,总算有了着落。
“就是对我表白了。”墨一升断句后,接着。
花月白瞳孔扩大,“啊?”
她内心的独白更加丰富:表白?开什么玩笑,我花月白怎么可能跟你表白?不是我脑子进水了,就是你耳朵灌蜜了?
不过,出口的却是另一番辞:“呵呵,墨董真会开玩笑。”
“在爱情这件事儿上,我从不开玩笑。”
花月白闷头吃饭,不再话,可,内心却层层峰峦叠障起,找不到一条路径。
“虽然,跟其他表白者相比,你的表白台词很烂,但我已经知晓你的心意……”墨一升语调中透着欢愉。
“别,墨董,您可千万别误会啊,醉话怎么能作数呐?”花月白抢着解释。
“那好,醉话不作数。”
花月白以为自己赢了,可,墨一升的下一句话,直接又把她彻底打败。
“那就清醒的时候,从新表白吧!”他双臂抱于胸前,身子靠在棕褐色真皮餐椅上,目光专注而深情,等着她从新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