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了?”扶桑一脸莫名。
雪吻叹了口气,用手背抹了抹脸上的泪花,道:“知道我们的身份,我全都看到了。”
呃……扶桑看了眼星渊,星渊皱了皱眉。
“从哪里看到的?”星渊总算开口话了。
“在梦里,不,应该不算是梦……我早该有所察觉,那才是我应该知道的东西。”
扶桑太了解她的是什么了,因为之前她还不那么确定的时候就曾经来找过他,而那个时候扶桑也不知情,还安慰了一些有的没的。
所以当后来扶桑知道所有事情的时候那震惊程度简直无法用言语来衡量。
怪不得一开始辰翎一定要救她了。
那么问题来了,当时辰翎是已经知道她真实身份了呢还是仍然抱着怀疑呢?
看着雪吻,扶桑也觉得不知道该些什么好了,他们有缘是真有缘,惨也是真惨。
雪吻心情非常低落,“我就不该留在这的,也不应该生那些妄念。”
扶桑:“雪吻,别这么想。现在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那的事情一定有误会,你要告诉我们,我们才好帮你啊。”
雪吻闻言愣了下,沉默了好半才摇摇头,“没有,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扶桑也有点着急,现在是什么节骨眼了,她还不肯,难道等着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
她还是在回避,星渊看出来了,轻轻拉了拉扶桑的袖子,扶桑看过来,他摇了摇头。
“雪吻,我就问你一个问题。”星渊十分冷静,“你真的想要辰翎帝君的神格吗?”
这次她回答的很快:“我不想要。”
星渊点点头,“那就好,”他蹲下看着她认真的:雪吻,你不许认罪,坚持下去,好吗?我和扶桑想办法救你,你一定不能放弃。”
雪吻怔愣了下,还是缓缓地点头。
星渊隔着栏杆轻轻摸了摸她的发顶,“好好保重,别让我们担心。”
雪吻看着他,纠结了半还是轻声问道:“喜帖……你真的改了吗?”
星渊的手一顿,笑着摇头,“没有,我没改,你放心吧。”
看着她这个笑,一旁站着的扶桑轻轻叹了口气。
“走吧。”扶桑道,“我们耽搁太久了,别被发现了。”
星渊点头,轻轻拍拍她的手,“保重。”
雪吻懂事的笑了笑,“嗯,放心吧。”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她嘴角的笑意一点一点的淡去。
访客离开的时候,离境的光源也一点点的暗下去,最后一点光亮消失在她眼角滑落的那滴泪水郑
雪吻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离境是这样的。
人来则亮,人走则陷入一片黑暗。
而这黑暗也不是单纯的黑暗,在这样的黑暗中待着,就如同长时间致盲,而旁边也并不太平,感知稍微灵敏一点的人都能察觉到,在这墨一般漆黑的地方,里面蛰伏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总归不会是什么能带来好阅东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