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帽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连一个......”东院副院主龚泽刚说出半句嘲讽,就被高台上北符掌教岂非冷厉的眼神逼视下,后半句猛的缩了回去。
感知着大厅诡异的气氛,龚泽才后知后觉,这个大厅里,可不止有北符修,花费如此多的符修,去追杀一个十三岁的小荒修,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更为重要的是,还失败了,如此羞辱,又怎能让别人得知。心中隐有悔意的他。只能老脸羞红的退了回去。
看到了龚泽的退后,岂非的视线才转移到台下中年咒师身上。
“其余咒师的符引可有消息?”
可是掌教岂非的问话,中年咒师的身形一顿。欲言又止。
“说!”
岂非的脸上已经满是狠厉。
“小......的.......小的已经查了.......对应.........咒师的.......符引,全.....全部......晦暗......发出的引信链接不到,应......该.........应该........全死了!”耗费所有的力气,中年咒师似乎花费了自己所有的力气,说完这句话后,整个人的身子仿若被水给浸泡了一般,头颅低下,不敢直视岂非的视线,生怕怒火波及到自己。
一股股强烈的荒诞与震撼弥漫在大厅中所有知道事态的北符高层心中,却又看到大厅中的植符修,只能强制的压制住这股情绪。
一放一收,中峰大厅里,形成一个极小的真空,看着高台上的岂非与耄耋老人陷入安静,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了某种不安。
“太叔祖?”
岂非艰难的把视线挪向身旁的耄耋老人。
只见此刻,坐着的耄耋老人撑着木椅,让自己的身躯站立起来。对着植符门林木老人的方向歉意的躬了躬身。才看向岂非。
“事有轻重缓急,兽符门突然的增加了至少五名大符咒师,所以。联合其余两个符门去谭下深渊已经迫在眉睫,符门的力量要全部放在谭下深渊,包括我,至于其他........“
说道这里,耄耋老人似有犹豫,但最终还是咬牙。
“至于那边,再派五名咒师和二十名咒士过去支援万帽!”
当老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直在植符修中不言语的林木神情一滞。
“在如此境遇下,居然还派出这么一股不小的力量去支援?”
“这个目标倒地做了什么滔天的祸事,让符门的太上起了如此重的必杀之心。”
他心中泛起的疑惑,却不知道,耄耋老人能有如此重的杀心,无关于祸事,而是深植于记忆和先前带来的咒师门死亡消息后,产生的一丝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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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队集结完成的北符门符修在掌教岂非与耄耋老人的带领下,奔赴潭下深渊。
而这之中,一个二十多人的小团队却脱离了大部队,独自隐入山林。
原本充斥着符修的千集山此刻变得空空荡荡。
十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