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和我贺寿的态度吗?把我最爱的两只大花瓶给砸碎了,看看现在一地碎片,这算哪门子的好事?”
苏伟国冲着举起高尔夫球杆的乔默笙生气的瞪着眼,横眉怒对。
白凤萍伸手轻轻抚着他的胸口,帮他顺顺气,“你别生气,女儿难得回来,而且花瓶碎了就碎了,大不了再买。”
乔默笙看着白凤萍那副虚伪的嘴脸,再看一眼生气的苏伟国。
“不就打破你这两只花瓶嘛!再说了,五年前你从薄家得到的,我就算买炸药炸了这栋别墅都不为过,怎么样?是不是要我替你们好好回忆回忆,当年在薄瑨野手里,你们到底是怎么把我卖掉的,又是如何得到的补偿呢?”
乔默笙拿着高尔夫球杆,重重地砸在大理石地面上,原本能照出人面的大理石,此时出现了一道裂纹。
“苏沐瑾,你别不识抬举,目无尊长。”苏伟国冲着她冷冷地喝道。
她笑眯眯的望着苏伟国,勾着唇角冷嘲道,“目无尊长?你也配得到我的尊重?你也配当我的长辈?”
白凤萍见苏伟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只要乔默笙出言顶撞他,他们父女俩的关系越恶劣,她就越高兴。
“小瑾,你怎么说话的?好歹这也是你爸爸,哪怕你五年没有回来,他对你也是牵肠挂肚,茶饭不思。”她搀扶着苏伟国,伤心不已的说道。
乔默笙笑着反问道,“你说他这五年来对我牵肠挂肚,那么他脸上的油光难不成是便秘造成的?你说他对我茶饭不思,那么他肚子上的横肉难道是想为苏家添二胎造成的?”
薄瑨野和弗莱克站在一旁看好戏,乔默笙一本正经地黑色幽默让他们憋着笑,却又很想笑。
总之,无比矛盾。
“满口胡言乱语,伶牙俐齿。”苏伟国训斥道,冰冷的目光紧盯着乔默笙,“既然你回来了,那么今天我要和你谈一谈死亡申请的事。”
乔默笙听到苏伟国提到了死亡申请,可见他终于回归了正题。
薄瑨野从客厅站出来,将乔默笙挡在身后,他的黑眸冷睨着站在台阶上的苏伟国和白凤萍夫妇。
“死亡申请这件事我替她出面。”薄瑨野冷冷地说道。
他的大手将几欲出来的乔默笙重新推到身后,不想让她出面面对苏家的双亲,五年前她独自葬身火海,五年后他愿意为她抗起所有风雪,换她一世无忧。
“薄少,今晚的事与你无关,我希望你能够搞清楚你自己的立场。”白凤萍不想听薄瑨野插手死亡申请的事。
薄瑨野颀长的身形在灯光的照射下拉长,一双漆黑的眼瞳直直地睨着她,磁性的嗓音阴沉的道,“我出了名的护短又难缠,你不清楚吗?”
乔默笙站在他身后,虽然看不清他说话时英俊俊庞,但他的这番话明显帅到她了。
护短又难缠。
仅仅五个字却充分的展现了爆棚的男友力。
苏伟国看着薄瑨野,又瞥了一眼他身后的乔默笙。
“薄少,关于死亡申请的事我希望你想清楚了再说。”
他不想薄瑨野出面。
乔默笙现在能赚钱,又是娱乐圈当红演员,让她回到苏家,苏伟国认为比求薄瑨野施舍靠谱多了。
“死亡申请这件事你们想清楚了再谈比较好。”薄瑨野站在那里,幽冷的目光睨着他们,“万一说错了什么,或者做错了什么,后果不堪设想。”
苏伟国笑了,脸上的油光显得有点恶心。
“薄少,死亡申请这件事我已经想的很清楚,希望你不要干涉我们家的家务事。”他底气十足的说道。
要不是白凤萍回来告诉他有死亡申请这件事,差点就错失了乔默笙这棵摇钱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