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曼扣好安全带,发现白诺的斜挎包被兔子拱得隆起。
好玩儿的伸手按按。
问:“它会不会喘不过气?”
“应该不会吧,捆着腿又没堵住嘴。”
“要不把它放出来?”
白诺瞥她一眼,坏笑:“那你把它拿出来吧。”
“额……”顾思曼手先顿住,再收回去,捻起膝盖上的一根长发,抗拒道:“你说的没错,腿动不了又不是嘴动不了。”
白诺知道她是被咬怕了。
哄道:“好啦,等会儿再说吧。”
又过一个街口,碰上倒计时秒表足足有三位数的红灯。
把包卸下来,敞开口,伸手将兔子随意的倒在后座上。
兔子背对前方,缩成绒绒的一团。
“这样看还挺可爱的的。”白诺咋舌感慨。
“对呀!就是咬人的时候好吓人。”顾思曼揉揉手指。
白诺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只想快点让她接种到狂犬疫苗。
好在四轮驱动比两轮快许多。
十多分钟后的诊所里——
顾思曼咬牙看着又细又长的针头被抽出来,就快把白诺的手给捏变形。
“看你还挺怕痛的啊。”白诺说了句废话。
“嗯。”闷哼。
“还行,伤口不算深,下次注意点。”穿白大褂的女人交代着,把止血用的棉签递给顾思曼。
白诺看一眼她枯瘦的十指,移开视线。
大概爱能让人忘记身体的疼痛吧。她想,忍住没说任何关于安桑的风凉话。
刚出诊所,顾思曼手机铃声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