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桑看着自己的手,他能反悔么?
殊乙复杂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纾解,她终于找到了另外的办法,让尤桑老老实实听她的。
不需利用尤桑对她的感情,不用激发尤桑对她的愧疚……
“不许再有下次。”
凌泽一直呆在殊乙的云境之中,见到眼前的结果,他也是满意的。
只是他并不开心,殊乙面对尤桑时的无力,归根结底都是因为要达成神魔两界的合作。
明明是夫珩该做的事情,却交到殊乙手中。
夫珩这样做的目的不言而喻,是因为五百年前章华山一事。
“没有下次了。”
只要她活着,阿凌便不会再次变成那样。
“我明日就给苏乔之驱散魔神之力。”
“好,明日等我安排妥当,我再叫你前来。”
殊乙转身,毫不留恋地御风离开。
尤桑站在原地,扯下身上的大氅,用神力摧毁,神情阴鸷,咬牙切齿吼了一句,“祁宁江!”
殊乙带着长清回城主府。
“阿姐,你不觉得魔君今日的那件凌冽白外袍很熟悉么?”
殊乙想了想,问长清:“上面可是绣的梧桐木?”
长清点头,那件外袍从袖口到袍面皆是雕绣绣成的梧桐木枝丫。
“诶,”殊乙哑然失笑,尤桑真是傻到没边,“自从他听信了祁宁江的话,将我的伽南珠被尤桑偷梁换柱之后,我可喜欢他穿白色雕绣的袍子,其中又以梧桐木为最,凤栖梧桐嘛。”
“啊,记得魔君送聘礼来的那天,穿的好像就是那件外袍。”
果然似曾相识,自从阿姐变了一个人后,也不喜欢她跟在身边,许久没见过的魔君,那天一反常态穿了件白袍就叫她瞠目结舌。
神魔妖界谁人不知魔君尤桑喜大红大黑之物,憎恶纯白的东西。
“你记得倒是清楚,嗯?”
“只可惜,我喜欢的从来都是绛紫,又尊贵又气派,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我。”
长清:“……”
阿姐突然的撒娇,让她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前一刻还在她身旁的阿姐,下一刻就消失不见了。
殊乙眨眼间便来到云境之中。
尊贵又气派的凌泽,正大刀阔马坐在她的云境之中。
“眼光不错。”
“阿凌,我好想你。”殊乙飞身一跃,扑进凌泽的怀抱。
凌泽用一只手挑起殊乙的下巴,“你还记不记得他对你做过的亲密事呢?”
原来,龙神大人吃醋了。
“记得啊,毕竟脑子还是我的嘛,”殊乙故作思考状,“最亲密的事,大概就是……”
“闭嘴,本帝尊不想听。”
“明明是帝尊大人自己要给自己添堵,怎么又不想听了?”殊乙一脸正经,“难道是嫉妒?唔……唔……”
自然是嫉妒到发狂,他从小就喜爱的小姑娘,他一次疏忽纵容,就被人中途截胡,他怎能不嫉妒到发狂。
这一次重来,他再不能疏忽纵容。
凌泽霸道热烈地气息全数铺洒在殊乙的唇瓣上,他的手从殊乙衣领处探进去,冰凉的触感让殊乙娇躯一震,开始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