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居两地确实辛苦,司徒浪想着这次回去无论如何也要彻底解决了柳家的事,好将柳如烟接回澜州一起生活,一路上想了很多办法。数月后司徒浪终于回道了清水城,满心欢喜的来到府中,可他发现府里的下人都怪怪的,但他也没想太多,直接去找柳如烟了,可哪都没有柳如烟的身影,这时柳如烟的父亲带着众人找了过来,司徒浪立刻问道“岳父大人好!我正准备去看你了,你知道如烟去哪了吗?”柳如烟的父亲回道“你还知道回来啊!是不是手上的钱花完了,又跑来骗钱来了”。司徒浪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话,还以为是在开玩笑呢,笑道“岳父就别说笑了,如烟她人呢?”柳如烟的父亲也毫不隐瞒,回道“如烟她去了帝都,你也不必再惦记着我们家如烟了,她现在可是皇子妃了,对了,家里还有三万闲钱,你也不用闲少,拿去花吧!以后我柳府的事你就甭管了”。自己离开不到两年时间,妻子怎么就成了皇子妃,司徒浪疑惑道“什么皇子妃啊?岳父大人你这是在开什么玩笑呀?”柳如烟的父亲回道“从今以后我不再是你岳父,而且我从不开玩笑,如烟如今已是皇子妃,你若识相,哪来的就滚哪去”。
“这怎么可能呢?如烟她不会的,是不是你们逼她这么做的?快说!”司徒浪难以相信柳如烟会背叛自己,去当什么皇子妃。柳如烟的父亲笑道“你也不想想,以她的实力如若不是自愿,我们谁又能逼得了她,不信你大可问问这些下人”。的确,以柳如烟的性格,谁也不能逼她做自己不想做的事,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司徒浪完全想不明白,怕是只有见了柳如烟本人才能弄个清楚吧?于是司徒浪不再废话,转身便走,柳如烟的父亲以为司徒浪是放弃了,于是喊道“慢走不送!”
司徒浪心中满是疑问,昼夜不曾停歇,一直赶到帝都,可这少康帝国皇子不算太多,但也不会少,他根本不知道柳如烟跟谁在一起,于是只好先住下来,等打听清楚了再做打算。就在司徒浪准备找家客栈的时候,突然一姑娘从人群中逃窜出来,神色慌张,直接撞到了司徒浪怀里,司徒浪刚扶起那姑娘,只见一群人追了过来,一把将那姑娘从司徒浪身边拉去,打骂道“跑啊!继续跑呀!我看你是活腻歪了!”那姑娘也被刚刚的一撞吓了个半死,她天生有个怪病,就是时不时地能预见未来的事情,不过一般都是不好的事情。
本来那姑娘还想着向周围的人求救,可周围的人一看是青流坊的人,哪还愿意去多管闲事,纷纷散去,连看都不多看一眼,唯有司徒浪还在注视着。溺水抓浮蒿,身死不撒手,那姑娘立刻向司徒浪哀求道“公子救我!”司徒浪迟疑了一会儿,正准备转身离开,那姑娘突然喊道“如烟!”“废什么话!带走!”那些人拖拽着那姑娘正要离开,突然传来一声“等等!”众人一回头,正是司徒浪在说话,骂道“等你个乖孙!一边待着去!”司徒浪并没有理会这些人,而是上前问道“姑娘你说什么?”
那姑娘正要说话,却被旁边一人打断,对司徒浪说道“你这小子还来劲了是不是,小爷我今天……砰!”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司徒浪一巴掌扇飞出去,另外三人立刻出手向司徒浪袭来,司徒浪随手一拍,三人皆飞,差点当场就挂了,但这也不能怪司徒浪出手狠,要怪也只能怪他们太弱。那人一看情况不妙,拔腿就跑,司徒浪也没打算管他,继续问道“姑娘你还没回来答我的问题呢?”她从青流坊逃出来,那些人绝不会善罢甘休,这里可不是闲聊的地方,于是说道“公子这里不安全!要不我们先离开这里!”司徒浪见那姑娘神色未定,于是说道“姑娘随我来!”
走着走着,那姑娘偷偷放慢了脚步,司徒浪早有察觉却也没有说破,在一个拐角处,那姑娘突然向另一处逃去,但以司徒浪的实力,她怎么可能跑的掉,她刚一出巷口就被司徒浪一把抱去了隐蔽处,吓的她是哇哇大叫,司徒浪也是很不理解,按理说自己救了她,她不感激也就罢了,怎么见了自己比见了那些人还害怕?不过这个可不是司徒浪想知道的,他现在最想知道,这姑娘怎么知道如烟?又怎么知道自己是在找如烟?于是问道“姑娘你认识如烟?”那姑娘摇摇头连声道“不认识!不认识!”司徒浪见那姑娘吓的不轻,安慰道“姑娘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如烟的?”那姑娘见眼前此人和善,与自己预见的那人判若两人,于是回道“我叫洛天依,是个灾星降世,被我看过未来的人都会横死,但我真不是故意要害你的,你千万别怪我!”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预见别人的事,而且这种事出现也不是她能控制的。被洛天依这么一说,司徒浪是更糊涂了,不解的问“到底怎么了?你慢慢说,说清楚点”。
没办法,洛天依只能就自己所预见的事告诉司徒浪,于是说道“公子有所不知,就在刚才我们相撞的瞬间,我预见你双眼射着红光,见人就杀,死了好多人,而且还在喊着如烟,我求求你,别杀我,我不想死!”司徒浪微微一笑回道“放心吧!我不会杀你,也不会滥杀无辜,你说你能预见未来的事情,这怎么可能?”洛天依见司徒浪不相信自己,回道“我说的是真的!信不信由你,但求你让我离开,我真不想死!”司徒浪回道“让你离开可以,告诉我如烟在哪?”洛天依立刻回道“我不知道啊!刚才我就是一时着急,随口一说而已,我真不知道你找的人在哪”。司徒浪觉得她是真不知道如烟的消息,于是不再盘问,让她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