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庭予在半山小院住了一个月,浮躁的性子快被这平凡的日子磨平,鸢萝依然全身心围着沈云秋转,而他是全身心的围着鸢萝转。
顾庭予坐在屋檐下的石阶上,嘴里叼了根狗尾巴草,悠闲的哼着小曲儿,沈云秋在他一边坐着,手里摆弄着狗尾巴草。
“散了。”他委屈的将狗尾巴草递给顾庭予。
顾庭予不耐烦的看了看,“你非要折腾它,再散了便不给你弄了啊。”
“嗯!”沈云秋坚定的点点头。
这些日子,顾庭予成了鸢萝照看沈云秋的得力助手,两人几乎整日黏在一起。
两人有时踢毽子,有时滚铁环,有时去河边捞鱼,有时去山上捉鸟,两人玩的不亦乐乎,顾庭予差点忘记自己的岁数,仿佛回到儿时。
有时他还教沈云秋去捉弄鸢萝,每次鸢萝都中气十足的吼他名字。
“顾庭予!”
“恼了!恼了!”
鸢萝一恼,沈云秋便开心的拍手笑,他认为把她惹恼是特有能耐的事,这是他和顾庭予比输赢的游戏,两人玩的乐此不疲。
一日喜红从顾庭予身边路过,不禁咂舌,“啧啧啧,又疯了一个。”
“你”顾庭予气得干瞪眼,“喂喂,你别走,你说谁疯了?”
喜红未搭理他,走出院子。
喜红一直没给顾庭予好脸色过,可顾庭予却对她有了不同的情怀,或许在第一次她用枪对着他时,他便动了心。
鸢萝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也看出顾庭予的小心思,喜红比她小一岁比顾庭予年长三岁,论品性,喜红知恩图报、有情有义,确实是个好姑娘,论长相两人也登对。
“喜红,你和庭予去柱子那取些新鲜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