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小院这头,喜红正给鸢萝把着脉,鸢萝悠闲的将葡萄搁进嘴里,喜红打开她的手。
“你等会再吃,别干扰我。”
鸢萝放下葡萄,笑着怒了努嘴,“你师哥看见了。”
喜红一听连忙回头,沈云秋背着手立在屋檐下,直直的瞪着她,喜红冲他假笑,摸了摸鸢萝的手背。
“没事没事,少奶奶身体皮实得很,脉象很稳,胎气也好着呢。”喜红谄媚的说。
见喜红古灵精怪的样子,鸢萝笑着摇摇头,“你呀,也有怕的人。”
“我当然怕他,万一他不给我卖身契,那我就嫁不了人。”
“那你刚才打我夫人作何?”沈云秋闲庭信步走到她们面前,拿起果盘里的葡萄放进嘴里,刚咬一口,酸的五官扭曲,连忙吐出,“这么酸!你也吃的下?”
“不酸啊。”鸢萝又拿起一颗丢进嘴里,“不酸。”
“儿子,肯定是儿子。”喜红嘀咕着,见沈云秋一脸
不乐意的瞪她,连忙转身离开,过了会端了茶水回来,“我带阿福阿喜去街上,你们忙。”
喜红蹦蹦跳跳离去,鸢萝收回眼神盯着沈云秋,只见他慢条斯理的喝着茶,鸢萝握住他的手,他的手背还留着去蛊毒时割破的伤疤。
“你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