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哥也是秀才,今年也在家里头念书,准备秋闱呢,在家里看书反而好了,少了些相互攀比的心思,心也能够静得下来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算了算了,谁让我家招惹了这门亲呢,退都退了,还惹得一身腥!”冉老头想说,他就是心里气不过。
可想想气不过又能怎么样呢,人还是要过日子的不是?
“等以后玉郎哥考上了举人,再中个三甲,那些人就不敢轻视你们了。”唐晓果说道。
“呵呵。”
冉老头笑笑,摇了摇头。
他自己的儿子自己还不清楚嘛,考中三甲,那是门都没有的事儿,考个举人倒还是能行的,所以他得做好万全的准备了。
“也是,这不,我正着手把手里的铺子卖了嘛,要不然,玉郎连个举人都考不上。”
本来倒也没什么,只要他儿子的名声好,家里做点生意也可以,但关键他儿子有个惯会使坏的前未婚妻啊,他觉得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把铺子转手给他人,再到乡下去买些田地来,以后就靠租田过日子了。
父子俩个省着点儿花销,还是过得去的。
“您要卖铺子啊?”
听到她的话,唐晓果眼前一亮。
“曾叔,您开的是什么铺子,要是合适的话我想买下来,我正想在建安城开几家铺子呢,就是找不到舒适的铺面。”
“一个杂货铺子,我是看着什么能挣钱就卖什么,其实一天也挣不了几个钱,但那铺子吧,也就个房契值几个钱了。”
冉老头说道。
在建安城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开铺子可能挣不了银子,但一个铺面却是实打实的能卖上个好价钱的。
“像我这样没个门路的,也卖不了什么好东西,只能迎着头瞎撞,撞到能挣钱的就多挣几个,赔本了就赶紧收手。”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
“谁都是这样。”
唐晓果也笑了笑,回了一句。
“爹,我回来……唐姑娘,您怎么来了?”
说着话的功夫,就见冉玉郎从外头回来,推开院门就看到了唐晓果,先是一愣,随后问道。
“刚好路过这里,就过来看看。”唐晓果回道。
“玉郎,书院那边是怎么说的?副院长跟你说了没,到底是咋回事儿啊?”冉老头见儿子回来,也顾不得唐晓果了,着急地问道。
“还能是咋回事儿,不就是那个女人搞得鬼,副院长跟我说了,就是那侯府借着势力压书院,这才把我的名字给除了。”
冉玉郎直白地说道。
这都是不用想的事儿,太好懂了。
严金花应该是听说他的脸被唐晓果给治得差不多该好了,想着这个办法行不通了,就变着法儿的跟他使坏呢,总之一句话,就是不想让他比她过得好,因为他是被她一脚蹬掉的穷书生!
“这个严家,简直是混帐!”
冉老头气得脸色发红,恨恨地骂道。
“那你准备咋办啊,在家看书?那能成吗?”